“老許,一看那歪瓜裂棗的槍法就知道是你。”周蓬蒿舉手投降,卻一下車就打屁,麵前帶隊的西京刑偵總隊重案支隊副支隊長許建麵色尷尬,眼前真是周蓬蒿那雷打不動的猥瑣嘴臉。
怎麼辦,搞什麼?抓人?抓毛啊!警校的同班同學,亞馬遜集訓營自己的班長,目前頂頭上司劉文靜的初戀情人,從哪個角度自己領的這都是個二貨的命令。不抓吧,自己來得又太拉風,後麵跟了一群西京各大報刊、傳媒的記者,剛才自己一時技癢,耍弄了幾招風騷的槍法,說打前車胎就前車胎,後車胎就…唯一掉麵子的地方在於自己吹噓對方馬上就會停車,周蓬蒿卻跟他來了個足球場上的馬賽大回旋…漂亮的電視台女記者是尖叫連連,滿是崇拜的火焰射了過來…難辦,許建到底是西京刑偵總隊的智多星,他朝周蓬蒿做了個老子要閃的眼色,然後把身邊的副手往前一推。
“誤會,誤會,我們是秦城刑偵支隊的,現在在執行一個緊急任務…這350轎車算是臨時征用,各位領導,這是我的證件。”周蓬蒿一麵說著,一麵故意裝作掏證件的樣子,他暗中用肘部輕搗了一下吳守建.
兩個人是老搭檔,周蓬蒿手中的證件遞到對方麵前,吳守建風一般的一個橫肘奪喉把對方控製得死死的。
“老許,我們真有急事…相信我的話,把警車鑰匙扔過來,不相信的話,我們自己搶,時間緊迫,我來不及和你解釋。”許建是一頭霧水,心道,你周蓬蒿真是笨蛋啊,你要搶就搶唄,問老子做甚,現在就是想掩護你都沒轍啊,身後這麼多長槍短炮架著呢?我怎麼就這麼背,居然和一頭蠢驢同窗?…
“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放肆的2貨。”他一個很銷魂的跳躍動作,居然直接從桑塔納警察的另外一側跳了過來,橫穿了整個車身,身手很是矯健的樣子,其實這許建是暗暗叫苦不迭,他和周蓬蒿在亞馬遜軍訓的時候交過手,有一個詞彙叫做九死一生,還有一個叫做十拿九穩…關鍵是前麵一個是說自己的,後麵一個說周蓬蒿這個猥瑣男的。
更為關鍵之處是他能夠看出來,周蓬蒿是留了後手,在他之後找周蓬蒿單挑的是一個美國海軍陸戰隊的白人,他領會的一個詞叫做十死無生…打個屁,許建朝周蓬蒿做了個眼色,一個肘子向上提的動作攻擊了過去…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他的肘子直接送周蓬蒿合擊的大手裏去了,這是什麼戰術?速度太快,太快了,快到周蓬蒿都沒來得及反應。簡單兩個字:自盡。
後麵的記者居然都忘記了開攝像機蓋頭…“老班長,呃,還是叫猥瑣男吧,我信你…”隨即,許建低聲說完,然後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蹂躪的傻叉模樣,周蓬蒿哭笑不得地迎接老戰友的大禮。
M4從他的手中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突然的聲響驚醒了癡迷狀態的所有人,兩個主要領導被擒,年輕的特警們驚聲道:“見鬼,從未發生過這樣的情況?怎麼辦?”
沒待他們反應過來,周蓬蒿一腳踹開了許建半麵警車的車門,許建心疼地說道:“蓬蒿,你有病吧,我口袋裏就有鑰匙。”
吳守建自然也認識許建,“少廢話。”
“啪”地給了自己控製的副隊長屁股一腳。
那小子還不服氣地道:“是許建這個王八蛋說的,你抽我作甚。”
吳守建笑笑,並不言語。這小子號稱老鬼,鬼著呢,早看出許建和這小東西不對付,眼下就是一個公報私仇的機會,許建剛才的不抵抗政策又是那麼合作。自己自然要小意思反饋一下。想著想著,猥瑣的老鬼乘其不備又在那小子的屁股蛋上一記連環腳。
“秀才遇見穆桂英,有理說不清。”副隊長閉上眼睛,比許建還淫賤的享受表情。
…
一路上,一輛沒門的警車把速度拉到了極致,後麵是一堆的警車和電視台車在跟蹤,浩浩蕩蕩的,跟他媽的淮海戰役又搞了一場似的。
“啪。”周蓬蒿一腳踢開了天鬱咖啡會所的大門。
“請問你找誰?”
“啪”不容分說,又是一腳踹倒了服務員。
“你是誰啊,太放肆了。”風騷的老板娘嫋著煙步出來了,迎接她的依然是銷魂的一腳鞭腿,打在她屁股上,整個人哎呀一聲飛一旁的懶人沙發上去了。
“啪。”第四腳踹出之後,周蓬蒿有些力竭的意思,身子一歪,許建連忙扶住了他。
打開的房門看到周蓬蒿的是一束激動之極的目光,眼前這個豔光四射的女子,麵色慘白,外衣被人剝掉,露出了藕段一般雪白粉嫩的肩膀,她的身上正趴著一個猙獰淫笑的男子,一旁還有一個麵色如霜的女子在扛著攝像機。
“臥槽,果然是有緊急情況,這還有什麼不明顯的…”許建幾乎是和周蓬蒿同時出腿,隻聽見一男一女兩聲尖叫,然後,從天鬱咖啡會所的二樓飛出了兩團白肉。
伍紫衣掙紮著霍然站起身來,她的俏臉毫無血色,櫻唇也變得蒼白之至。顧不得穿上衣服,撲到周蓬蒿的懷裏大哭起來。
女人,再成熟堅強的女人,也需要一個溫軟的風吹不到的港灣…此刻的周蓬蒿立地成男神,偉岸無比,一旁的許建納悶得不行,按理說,老子比周蓬蒿還挨近你半步,怎麼這香噴噴的大美女就這麼快閃這小子懷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