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條實際上是我寫的,確切的說,是老爺子在念,我在一旁寫。”
墨青臉上極為平靜的說道。
“而且當時龍頭老大清醒的時候,馬上就要求我拿出紙筆,而且那時剛好沒有其他人在,宇文也不在,隻有我一個人而已。”
“什麼?那你這又是幾個意思。”
眾人聽後皆是驚訝,尤其是那個孟務,更加憤憤不平的叫喊了起來。
“這到底算是什麼意思,這個信條是你寫的,而且從頭到尾也隻有你一個人知道,那你寫什麼就是什麼,那還不是你說了算。倘若是你要捧孟茜的話,難道我們這些孟家的老人都要滾出去了嗎,倘若是你說孟老爺子將龍頭的位置讓於你,好像也是你一句話的事吧。”
“大哥,你這樣做似乎確實不合理,也很難讓人信服啊。這個信條既沒有律師公證,而且宇文二哥也不在,線條的內容和字跡也全都是你的,又如何能夠讓人相信這就是老爺子的意思呢。”
燕玄武也在一旁皺了皺眉頭說道。
“你們要這麼說的話,我確實無法自證,不過你們隻要知道這信條裏麵寫的內容,就絕對不會懷疑我所說的話,最起碼不會懷疑我在裏麵做了手腳。”
墨青沒有理會那些人的抗議,而是依舊說道。
“這個信條裏麵已經有了明確的意思,洪門以及孟家的財產分配分別有兩個人,負責接任洪門的是宇文白,負責掌管孟家的則是孟務。”
令人無法相信的消息簡直是一重接著一重,本來大家都有些不相信墨青所說的這個信條,現在聽到墨青說出洪門和孟家的分別繼任者之後,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現在終於明白墨青為什麼說大家絕對不會懷疑他了,畢竟倘若墨青真的是想要在這裏做手腳的話,斷然不會將繼任者寫成跟自己完全無關的兩個人,一個是宇文白,另一個則是孟務。
這兩人都跟墨青幾乎毫無關係,自然而然也就擺脫了墨青作假的嫌疑,畢竟他實在是沒有道理。
如果說這裏麵提到的人隻有一個宇文白的話,或許還真有人會在考慮他們之間是否有私下勾結,可既然裏麵還多了一個孟務的話,那就實在是不應該了,畢竟像是孟務這樣的人,恐怕根本不會有人想要跟他結盟,墨青且不說品行如何,單單是從精神上估計都會十分鄙視孟務這一類人,又怎麼談得上相互勾結。
孟務這人平日裏在孟家確實沒有什麼地位,本身就是遠親不說,而且口碑還相當的差,本來這一次把他提到代理坐堂的位置就已經有很多人不滿了,倘若是真的坐實了他的地位的話,下麵那些人不反了才怪。
墨青也不傻,就算是想要勾結,無論如何都輪不到孟務來做這個人選。
在場的這些人腦瓜子也都十分精明,仔細思索了一番,也就能夠想到這個信條裏麵的合理性。
事實上雖然孟務隻是一個出了五服的遠親而已,但現在直係親屬全部死光,除了早已經被趕出家門的孟茜之外,輪來輪去還真就輪到了孟務的頭上,所以從這一點來看,孟老爺子指定孟務,似乎也還算是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