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他們太貪婪了,想要掠奪令狐鳴看中的追風草!
令狐鳴走在了原來的地方,然後一腳蹬起,整個身子向上飛了起來,將石壁頂上的追風草摘取下來,然後一個精致的盒子裝入著。
追風草可是煉製三紋追風丹的主要材料,其價值雖然不能直接兌換一枚三紋丹藥,但卻可以抵得上一枚二紋丹,就算是拿到瑰寶齋也可以兌換到一把品色不錯的下品靈器。
小賺了一筆後,令狐鳴並沒有繼續向著四周搜索,而是直接向著衣冠塚的內部走去。
令狐鳴很清楚,自己來自己並不是拿一些小便宜的,自己的阿娘需要由自己來救活,左丘淩陷入了沉睡當中,唯有衣冠塚裏麵的血魂巫瑰寶才可以將其再次喚醒。
外圍的寶物雖然對令狐鳴來說還是很誘惑,但是衣冠塚內圍的寶物是外圍的百倍乃至千倍。
一個時辰過後,令狐鳴遇到了好幾撥的武者,但是雙方並沒有發生糾紛。
這主要是雙方沒有利益的糾紛,要不然的話,早就大打出手了。
這時,令狐鳴走在了一個氣勢恢宏的宮殿麵前,對於眼前金碧輝煌的宮殿感到很是奇怪。
這衣冠塚是埋葬血魂巫至強者敖咕的,按道理來說,敖咕一位千年前的強者是不貪圖這些的,可為什麼還要在衣冠塚的外圍處建造一處如此氣勢恢宏的宮殿。
在宮殿的大門處有兩座巨大的玄武異獸,像是鎮守宮殿的使者一般。
此時在宮殿的外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無論是城主府還是四大勢力都有一小部分的人來到了這裏,近百人站在了宮殿外。
令狐鳴在人群的最前方看到了城主府此次帶隊的陳隆,站在他身邊有二十餘人,也是現場當中武者數量最多的一股勢力。
由於令狐鳴用遮靈術掩蓋了自身的氣息,再加上令狐鳴將自己的修為掩蓋在化元境,因此一時之間,並沒有認出令狐鳴,還以為令狐鳴是一位散修而已。
“陳大人,繼續留在這裏隻會使得人來的越來越多,到時候大家分到的東西可就更少了,我建議我們現在就動手!”地運幫的一位半步先天境長老對著陳隆說道。
“好啊,你先帶著你地運幫的人往前衝!”陳隆不客氣冷冷說道。
在此之前,城主府便派出了幾位實力不弱的武者衝向前去,還沒有進入到麵前的宮殿內,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抹殺,無聲無色的倒在了地上。
陳隆再次派了幾人前方,想要救出那幾人,可是結果和上一批的人一樣,再次倒在了地上,身上的氣息蕩然無存,顯然已經死去了。
也正是如此,陳侗天等人才會停留腳步,對於麵前的宮殿很是畏懼。
“陳大人說笑了,我覺得這裏還有點奇怪的地方,應當再觀察一下!”地運幫的長老連忙說道。
倒在宮殿門口的城主府武者可是不缺半步先天境武者,連這等實力的高手都倒在了地上,他們貿然闖入,下場和那些人沒有什麼區別。
突然,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一腳踩在了眾人的肩膀上,然後徑直地衝向宮殿,在宮殿門口前的神秘力量宛如一道看得到摸不著的氣流,包裹住了白衣男子的身上。
眾人以為白衣男子也要步入後塵,可是驚人的一幕發生了,包裹住白衣男子的那些神秘力量根本就擋不住他,白衣男子向著地上一步借力,直接進入到了宮殿內。
“這,這,他竟然進去了!”地運幫長老瞪大了眼睛道,似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眾人見到白衣男子能夠進入到宮殿,擔心白衣男子把宮殿內的寶物都拿走,也不在乎宮殿大門前的神秘力量,臉上充滿了貪婪之色,向著宮殿衝去。
令狐鳴混入到人群當中,衝向宮殿,當他來到宮殿大門的三丈外前,刹那間,令狐鳴停下了腳步,臉上變的呆滯起來。
令狐鳴感覺四周的環境都變了,當他轉過身子看向了四周,發現自己竟然待在令狐鳴的書房內。
令狐鳴的腦袋很是暈沉,他搖了搖腦袋,然後站起了身子,向著外麵走去。
當他打開大門的一刻,刺眼的陽光讓令狐鳴不禁低下了頭,而令狐鳴在低下頭的第一時間看到自己的麵前有著一道人影,抬起頭一看,頓時讓令狐鳴呆若木雞。
“鳴兒,你大病初愈應該躺在床上,要不然老祖可就要重重地責怪你了!”
出現在令狐鳴麵前的人竟然是令狐鳴的阿娘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