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思,不許告訴任何人,不然我要了你的命。”說完洛琪欣扔下平時最心愛的銀尾劍,回到房間。
她還有什麼資格拿著銀尾劍?當初入師門之時,她當著師傅的麵發誓,除非失去武功,廢除內力,不然永遠伴陪銀尾劍。
蘇思看著她的背影,心中劃過一絲的心疼。
書房:
愛瀟站在他的麵前,不知道他突然找自己所謂何事。
秋影痕沒有抬頭,淡淡的開口:“你們薩拉,是不是擅長於蠱毒?”
愛瀟心裏一驚,臉上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然,可還是掩蓋過去:“太子,我們薩拉的確有人用於蠱毒,但隻是少數,怎麼了?”
秋影痕抬頭,愛瀟即使是蒙爾科的女兒,但為人一項光明磊落,敢做敢當,薩拉人用於蠱毒,可碎心不是薩拉產物。
而是屬於天齊王朝。
“碎心。”
薄唇冰冷的吐出兩個字,昨晚的一幕幕又重新回憶在眼前,碎心能讓人痛不欲生,那就是發生過什麼在第二天都會稀數記起。
“碎心,媚藥的一種,也是最強烈的一種,服下後越是反抗藥性就越猛烈。解藥者,純陰毒女。”
“純陰毒女,陰年陰時陰月出生者,天生的血液帶有微微的毒性,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世間純陰毒女,少之又少。”
愛瀟滿滿的開口,她對一般的還是有一定的了解,她不知道秋影痕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但還是老實的回答。
末了,愛瀟補充一句:“解藥後,有內力的純陰毒女會傷及經脈,靜心調養就可以。但沒有內力護體的,隻能一點一點痛苦的死去,這就是碎心的厲害之處。”
秋影痕的眼眸越來越沉,傷及經脈,那不就是有廢除內力的可能麼?!洛琪欣,她現在怎麼樣了?
回想著今天早上洛琪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應該也沒有什麼事吧?可為什麼,他的心突然這麼慌?
“沒事了,你回去吧。”
“臣妾告退。”
出了書房,愛瀟鳳眼閃過精光,秋影痕不會無緣無故的問起碎心,看他的臉色,明顯也是沒有往日的凜冽與不屑一顧。
難道有人中了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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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琪欣靠在床上,摩擦自己的手腕,手脈與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無異。
剛才她隻是感覺自己身體裏的內力一點點的消失,她為什麼會知道也是因為師傅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記。
想起先前兩次肚子的劇痛,突然的內力消失,看來對方的目標不是秋影痕,而是她。
對方隻不過是借助秋影痕,來廢了她。
現在她沒有武功,不能拿起銀尾劍,更不能回師門,她現在能做的,就是不打草驚蛇,抓出幕後人。
“想什麼呢?”
秋影痕坐在她的旁邊,語氣也恢複到平時不冷不淡,俊臉也是那麼的不屑一顧。
洛琪欣搖搖頭,心裏不斷的排擠他:死男人,本郡主為了你活生生的被折磨了一個晚上,你居然是這種態度,早知道就應該憋死你!
“死秋影痕,你就應該被碎心折磨死,一點關心都沒有,什麼嘛,還是不是男人啊,煩死你討厭死你了……”
洛琪欣低著小腦袋,嘟著小嘴巴,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把心裏所想給說了出來,而且被對麵的太子爺聽的一清二楚。
秋影痕黑著一張臉,就應該被碎心折磨死?!不知道關心?是不是男人?!討厭他?!
他要是不關心她,至於放下查找下藥之人跑過來隻為了看她一眼麼?!她還居然敢討厭?!
這女人是不是皮又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