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王小斧的話後,林風的眉頭微微皺起。
都說賭狗沒必要同情,但其實話也沒必要說的那麼絕對。
年輕人,誰能不犯些過錯呢?
麵對社會的誘意,守不住本心,其實,也是人之常情。
“你的意思是,苗長貴經常在員工開資後,就攛掇你們去賭博??”林風問道。
王小斧歎了口氣道,“是啊,新員工前三個月都要和他玩,誰要不玩他就給誰穿小鞋,那苗扒皮玩牌特厲害,我們誰都玩不過他,前三個月工資幾乎都拿去孝敬他了。”
林風眼眸之中不由得滲出一絲冷意,這個苗長貴,未免太過分了。
這群當保安的人,幾乎都是農村出來的娃娃。
不帶著他們共同致富也就算了,還從他們的手心裏往外扣錢,這樣的家夥,必須要教訓教訓。
“行,這事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你被苗長貴贏的錢,我會幫你贏回來的。”林風望著王小斧,沉聲道。
“可那苗扒皮賭牌很厲害!”王小斧不放心的提醒道。
林風微微一笑,並沒有搭話。
他倒要看看,這苗長貴能厲害到那去。
員工宿舍樓。
苗長貴和幾個保安玩牌鬥的正酣,隻是短短二十多分鍾,他的麵前便已經聚集了整整一摞錢。
他贏得可是很痛快,而在他麵前的幾人,全輸的很慘。
“哈哈哈哈,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點子這麼差?”苗長貴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這幾人玩的是一種很簡單的撲克,二十一點,比大小。
贏家通吃,輸家則會很快被清下場。
每張牌最少押五百,千八百塊錢,一兩分鍾就會輸得精光。
而保安四千多的工資,最多二十分鍾,就會輸的毛都不剩。
在門口站著幾個神情陰鬱的青年男子,顯然,他們是已經被苗長貴,禿嚕了一遍的豬崽。
而現在這幾個還在賭著的,則是正在被宰的生豬!
“唉,又他娘的輸了。”一個青年男子一臉沮喪的將牌一甩,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他已經輸了一個月的工資,並且還跟苗長貴借了兩萬塊錢。
原本他想要翻本的,結果,全特麼禿嚕光了。
“哈哈,有輸有贏,前幾天,老子不也在你們手裏,輸了好幾百嗎?”苗長貴叼著香煙,笑嘻嘻的洗著牌。
為了防止被人看出來他炸賭,時不時的,他也會送出去點。
不過,贏了他的錢,必須要請他吃飯加做大保健。
換句話說,隻是過一下別人的手罷了。
想贏他的錢,沒門。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林風邁步走了進來。
而在林風的旁邊,還有個被推進來的黃毛青年。
“苗哥,我盡力了,他勁太大了,我攔不住啊!”小黃毛生怕被苗長貴責罵,連忙解釋道。
“怎麼,還不讓我看看熱鬧啊?”林風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隨便拉了張椅子,坐在苗長貴身邊。
苗長貴臉色瞬間就變了,他罵罵咧咧的一指那看門望風的黃發青年道,“真他丫的沒用,給老子滾出去!”
林風猛地擒住苗長貴的手,眼神直視的苗長貴,一字一句的道,“苗隊長,你可消消火氣啊,我心髒可不太好,你要是嚇壞了我,那我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