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門以後到現在的整個過程,袁晨都一絲不漏的看在眼睛裏麵,憑什麼,那個羅雲嫵憑什麼得到這樣的愛意,長相、能力、家世背景到底哪一點趕得上自己。
深呼吸了一口氣,袁晨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自己喜歡了肖楚狂這麼長的時間,為什麼對方就是不能睜眼看看自己。
麵對著他們的甜蜜,感覺對於自己就像是一個諷刺,那本來就應該是自己的東西,她把手中拿著的酒杯狠狠的放在桌子上。
然後一招手,旁邊快速的走過來了一個女服務生,對方指著正在嬉笑的兩個人,在自己隨身的包裏麵拿出了一個白色的信箋,鎮定的說道:“你去把這個東西交個那個男的,等他隻有一個人的時候。”
機會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當袁晨把這個東西托付給服務生的時候,羅雲嫵聞著周圍各種奶油的香氣,就一陣陣的反胃,和肖楚狂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直奔洗手間而去。
隨行的秋雪最為快速的跟上了,蝶兒站在原地估量了一下,最終也跑著跟了上去。
女性洗手間這種地方,就算是肖楚狂的本領再大,這個時候也不能進去,隻能在宴會上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耐心等待著。
事情的發展並沒有讓他感到無趣,因為服務生把這份信件交給他的時候,扔下了一句隻需一個人看。
不知道是臉紅或者說害怕,服務生快速的跑開了,對方有些莫名奇妙的拿著那一份信,抬頭看了他一眼吳一凡,他也聽見了剛才人的要求,一聳肩無奈的轉過身去。
拿著信封的他想了想還是慢慢的打開了,裏麵有一份白紙上寫的信,字跡娟秀清雅,是一個女人寫的東西,難不成是情書,被自己的想法給逗笑的肖楚狂,慢慢的往下麵看去。
‘現在,後麵休息室781號房間,我需要一個人馬上過來,如果不過來的話也沒有關係,關於羅雲嫵的事情,我看你不想知道了。’
字體和這句話完全的對不上來,收起信件的時候,肖楚狂愣了愣原來這是一封威脅信,還和羅雲嫵有關係。
隻要和她有關係的東西,對方一直本著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的態度,所以這種時候連想都不想行,直接起身想要往休息室走去。
在走去的過程中,對著吳一凡打了一個手勢讓對方在這裏等著,這是他們肖家的地盤,他還就不相信那個人敢在這裏動手。
目睹著肖楚狂氣勢洶洶的離開,吳一凡根本被知道那個信封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還讓自己在這裏等著,好奇心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
跟隨著老大應該不算是偷窺吧,自己隻是在保證他的安全而已,對,沒有關係的,就算被逮住他也有話可說。
就當吳一凡決定前往的時候,去洗手間的羅雲嫵三個人正好捂著肚子回來了,看見了對方那別扭到極點的動作。
秋雪攙扶著羅雲嫵,看著對方的動作,很是疑惑的說道:“吳一凡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你看那動作怎麼這麼猥瑣。”
“就是,根據我的理解,看著他的動作便知道,他肯定在幹虧心事,裏麵一定有什麼秘密,我們去看看吧。”蝶兒在羅雲嫵身體的另一側,憑借著他對吳一凡的了解,很是確定的說出來這番話。
在中間被兩個人架著的羅雲嫵吐著迷迷糊糊的,把剛吃進胃裏麵的東西,還沒有消化之前在原封不動的拿出來,這簡直就是折騰死人了。
有氣無力的擺擺手,示意旁邊的兩個人把自己給放下,一邊喘氣一邊說道:“我不要去,你們去吧。”
看來一下身邊的人,秋雪有點故意的味道:“蝶兒你說,按照吳一凡的性格,能讓他跟蹤還要鬼鬼祟祟的人是誰啊!”
“吳一凡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隻有老大能這麼做了。”蝶兒在瞬間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摸著下巴裝模作樣的說道。
低著腦袋的羅雲嫵順著其中的思路想下去,如果吳一凡真的跟縱的是肖楚狂,那麼對方到底去幹什麼了,還不讓別人跟著,不可能去洗手間,那麼去見求情人。
一想到這裏,眼眶突然充血,整個好像狼變了一樣,剛才還差點活不下去的表情,頓時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對著旁邊的秋雪和蝶兒一個揮手,發布命令的說道:“走,追上去。”
肖楚狂,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們娘兩。
“遵命,sir。”秋雪和蝶兒兩個一個敬禮,然後快速的跟在了羅雲嫵的麵前,一行人全部都鬼鬼祟祟的往休息室走去。
領頭的便是按著信封的肖楚狂,最先找到了上麵寫的781號,在自己身後摸了摸還在的手槍,然後快速的上膛,把自己的手腕的袖口小心地扣死,以防止等以後打鬥的時候出現問題。
感覺全身都準備好了以後,猛地突門而入,看清楚裏麵做的人以後,肖楚狂一個低頭說了一聲對不起,正想要出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