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辦公室。
聽到前來拜訪的人以後,陳忠江的手抖動了一下,努力的克製了自己緊張的表情,臉色微變了一下,舒了一口氣沉聲說道:“讓肖少將進來吧,還有所有的人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進來。”
警衛員看著最一段時間很是異常的司令,小心點點頭唯恐惹怒了對方,隨即出去帶上了門,沒過幾分鍾拿著一個錦盒的肖楚狂便走了進來,一臉微笑著站在了一旁,開口問道:“不知道司令近來可好啊!”
“肖少將裏了這麼大的工,上麵的壓力一下子輕鬆了,我當然好了。”往後麵一仰,陳忠江挑眉說道,同時打了一個手勢讓對方坐下。
點點頭,肖楚狂伸手拽過椅子坐了上去,打量了對方幾眼,故意的問道:“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我看著司令的表情並不是像是輕鬆了,難不成最近還發生了別的事情。”
被這麼一問,陳忠江的心中一緊看樣子對方肯定知道了整件事情,那麼這次前來到底是為什麼,難不成抓住了他什麼把柄前來威脅他不成。
不動聲色的給雙方各倒了一杯茶,在喝茶的空隙腦袋迅速的思考著接下來要說的話:“我不高興是有原因的,因為前幾天那把古董手槍不知道給什麼人偷了,直到現在我都是無比的心疼啊!”
肖楚狂冷笑了一下,自己什麼都沒說呢,對方心虛的到先承認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不打自招,點點頭很是客氣的勸說著:“司令也不用太傷心,有得必有失,相信您的手槍很快便會回來了。”
捏這輩子的手一顫,急忙把手中的東西放下,對方這麼說的意思,難不成那把手槍就在對方的手裏,不會真的因為逃跑匆忙,給掉在案發場地了,這麼一來竟然被對方逮了一個準。
點點頭,沒有去看他的眼鏡,應付著說道:“但願吧。”
隨即話題一轉,眼前的人來找他絕對不是嘮嘮家常那麼簡單,開口直接詢問著說道:“不知道這次肖少將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如果是為了兵力解禁的事情還是算了,你知道我的司令也不好當,最起碼要做一個示範不成。”
“這個示範做不做都是那麼一回事,還不都是司令一句話的事情。”眼看著對方提到了重點,肖楚狂快速的伸手把自己的錦盒拿了上來,放在了桌子上麵,並且往前推了一下。
看著麵前的錦盒,陳忠江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對方的注視之下緩緩的掀開了盒子,但是在看了一眼之中,猛地又把盒子盒子給關上了。
伸手快速的抱在了懷裏麵,果然這把槍還是落在了對方的手中。
目睹著他驚慌失措的動作,肖楚狂不動聲色的一笑,端起麵前的杯子來喝了一口說道:“怎麼,這下司令的心情,會不會變得好一點?”
“你是在威脅我。”陳忠江把錦盒在桌子上拿了下來,咬著牙齒的半天說出了一句話。
這句話卻把肖楚狂給逗笑了,搖搖頭快速的拒絕著說道:“怎麼能說是威脅呢,我這是在賄賂司令,關於調整兵力的事情還希望您多想一下。”
話麵上的意思是這個,但是拉長的聲線說的卻是完全一回事,他一個堂堂司令第一次這麼被人給威脅,手腳不自然的攥緊,臉上滿是怒氣:“你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事情的後果都是不變的,我想不想又有什麼意義。”肖楚狂一心想要除掉焦伽俊,但是他的背後確實聖戰聯盟滿,而其中最大的一塊石頭便是眼前的這個人。
既然矛盾已經產生,鏟除已經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在到達肖家別墅的第三個半小時,也是下午第六點鍾的時候,羅雲嫵非常準確的意識到,她又遭受到了危險。
本來以為來到這裏便可以為所欲為,沒想到的是,自己回的那是家啊,簡直就是往火坑裏麵跳,要不是自己身邊有這麼多的奇人異事,早就玩完了。
感覺到壞了的時候,腦袋上麵已經傳來了動靜,危險就快要來臨了,這個消息清晰的出現在了腦海之中,但是就是躲不開,正打算閉著眼睛接受命運安排的時候。
身體一晃,她的肩膀被人給按住,緊接著腰肢也被人攔住,整個身體被人強行給拽到了一旁,由於劇烈的晃動本能性的閉上了眼睛,隻聽見一陣嘩啦啦大水落地的動靜。
自己的腳上也濺上了水珠,感覺到涼爽以後,緩緩的睜開眼便看見時刻守在身邊的秋雪,正在抱著對方,而她的背後便是滿地的涼水,這地上的水量大概是一桶直接到了下來,直接對準了她的腦袋。
而就事情發生的一瞬間,秋雪負責羅雲嫵的安全,蝶兒便衝在了第一前線,腳步一轉往後麵退去,同時在鞋裏麵掏出了自己的武器,對著上麵水流落下的地方扔了過去。
驚魂未定的羅雲嫵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勉強的在秋雪懷裏抬起了頭,這瞬間便聽見了一聲淒慘的叫聲,在二樓走廊的人全部往他們腦袋上的位置上聚集。
抬頭看著慘叫發出的地方,一滴滴的鮮血穿過欄杆往下麵滴了下來,蝶兒麵無表情的拿著鐵釺子走到了她的身旁,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沒有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