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莫麗華見好友一臉鬱悶的退回,不禁大急,悄聲的問道。
“我懷疑這小子心理有問題呀。”
陳澤平一聲長歎,說道。
“不會吧?”
莫麗華一驚,問道:“有什麼根據嗎?”
“你想想看吧,我們送上的這種福利,要是換了別的人,早就撲了過來了,可你看看這小子,好像很怕我們的樣子。你說,這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麼的問題了?”
莫麗華聞語,不覺沉吟了下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事就壞了。”
陳澤平很是擔心的說道。
“這說的到也是,要是遇上一位同誌,那怕再有錢,我也不會和這種人打交道,一輩子的事,要是沒那啥的,這日子如何過得下去了。”
莫麗華點了點頭,也是有點無語。
沒感情,隻要有錢,還有那啥的,日子還是可以過下去的,但這其中缺少了一味,就不能不能好好的思量一下了。
“唉!真是可惜了。”
陳澤平鬱悶到了極點,扭頭朝廚房看去,不住的搖頭,一臉惋惜之色。
“就這麼放棄了?”
“我也不想呀,但這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呀。”
“嗯!你這說的到也不是沒道理,但就這樣放棄,我真的有點不甘心了。”
“你當我願意了。”
“要不,我們再找個機會試他一試,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
“事到如今,也隻能是這樣了。”
葉文軒把菜炒出來後,三人就一起吃了,吃飯期間,倆人不住的盯著他看,把葉文軒盯得極不自然,這頓飯吃得壓力太大了。
不論換了是誰,被人這麼盯著,你也別想順心順意的把飯吃完了。
飯罷。
葉文軒隻收拾了自己的飯碗,然後溜回了房間裏。
砰的一聲。
門就緊緊的關上了。
倆人麵麵相覷,盯著那扇門看了半響,作聲不得。
“可惡的家夥。”
陳澤平忍不住抱怨地罵道。
半小時後,葉文軒出來洗澡,衣服也是洗得超快。
砰的又是一聲響。
葉文軒又緊緊的把門關上了。
倆人坐在沙發上,電視也不看了,隻是看著飄來晃去的葉文軒,默然無語,各懷心事。
一夜匆匆而過。
倆人還沒起床,葉文軒就洗漱完畢,早早的出門而去了。
他也是怕了。
他到也不是一點那心思也沒,倆人明顯是衝著什麼而來的,他很是清楚,這要是把人家給上了,又不想呆在一起,不負一點責任這怕是有些過了。
沒有感情的事,他還不屑去作。
……
“小葉呀,這真是太感謝你了,我來的時候真的一點都不痛了,看來你給我紮的針怕是有效果了。”
一到了公司,秦蘭見到了他,就忍不住的向他說道。
幾名同事一聽,臉上神情都是怪怪的。
一個女子向一名男人說起自己的月事,一點含蓄的意思也無,要是換成自己,怕是沒辦法開得了這口了。
“那藥抓來熬著喝了嗎?”
葉文軒一笑,針灸功效如何,他自然清楚了。
“喝了。”
秦蘭不住的點頭,說道:“就是那藥也太苦了,苦得我都雞皮疙瘩,險些喝不下去。”
“良藥苦口有利於病,中藥嘛就是這樣的了。”
“這個我知道,咬著牙拚命的忍著,硬是把它給喝完。”
說起那藥的苦,她自己都是不禁自的打了個冷顫,但她臉上卻是一片笑,由此看得出來,葉文軒給她針灸了後,那功效如何,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秦姐!那藥你真的喝了?”
王童問道。
“嗯!喝了。”
秦蘭點頭說道。
“那你有沒有拿去問醫院的醫生過了?”
“問了,那醫生一看我拿的這藥方,好像很吃驚的樣子,問我是哪位國醫大師開的藥方,我說是一位同事開的,他還一付不相信的樣子,說我騙他的,還把我的藥方抄一份去了。”
秦蘭一臉高興地說道。
“啊!還有這種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