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花妖,子車夙三人都受了傷,看著嚴重了些,倒是都沒傷到根基。隻是陳浩中了藥,雖說才十四、五歲的少年,但用那樣的辦法解毒也不是不可以的,隻是陳浩死活不願意,讓人將他丟進寒潭,他要自己扛過。好在夏正清並不是謀劃這樣事的人,帶著的丹藥,也隻是普通的讓人產生情、欲的藥,生抗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但司馬常茹就不一樣了,她中的是司馬品特意找的烈性藥,不進行交、合根本解不了,最後隻能七竅流血而亡。加上後來又吸收了不少夏正清的藥,昏迷後雖然能夠暫時讓她失去意識,可身體的需求,輕鬆戰勝了昏睡,昏迷不過一刻鍾,便又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好在已經回到了公主殿,何才傑顧不了太多,將所有人打發出去,開始給司馬常茹解毒。
跟著何才傑去的人不少,看到那樣的場景,明著沒人敢說什麼,私下卻是議論不休。好在司馬常茹衣衫整齊,即便都知道大概什麼事,也不能說司馬常茹被如何了,至少顏麵是保住了。至於赤、裸著死像難看的夏遠,各種猜測就不少了,流言更是滿天飛,夏家自然逃不過流言的覆蓋。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司馬常茹還在昏迷,皇家狩獵是不能進行了,有人遺憾有人無所謂,各自散去,等著賞花節開始。
花妖乖巧安靜的陪著子車夙幾人養傷,對陳浩不讓自己靠近的事一直疑惑,告訴子車夙後,子車夙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陳浩,帶著極冷的寒意,摸摸花妖的頭,“乖,以後就靠在子車哥哥身邊,其他人都不能靠近,知道嗎?”
花妖不懂,但還是點點頭,“知道了子車哥哥。”
陳浩磨牙,覺得委屈,但卻是沒說什麼。
司馬常茹被折騰了許久,才將毒解了,隨後整個人虛脫了一般,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恢複。能下床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處理這件事。
夏遠已經死了,但他們知道參與的還有司馬品,不過沒有證據,也不能拿他如何,顯得很憋屈。至於夏正清,在眾人忙亂的時候逃了,尋找無果之後,隻能暫時放棄。隻是司馬常茹身邊的人,被她徹底清理了一遍,喂不熟的白眼狼,最是讓人憤怒。
隻是夏家對於死了的夏遠,頗有微詞,要找司馬羽扇要公道,司馬羽扇冷冷的看著夏家家主夏褚,“你確定要公道?要不咱們將這件事好好查查如何?”
夏褚臉色一沉,衡量著跟司馬家撕破臉皮後的利益得失,一番比較後,便是軟了語氣,“女王陛下,夏遠怎麼說都是我夏家人,他如今死在皇宮,我作為家主,定然是要給他父母一個交代的,要是女王陛下知道什麼,還請告知一、二。”
司馬羽扇心中冷笑, “或許就是年輕人之間的切磋,失了手,喪了命吧,作為修士,不是應該隨時都做好殞命的準備嗎,夏家主又何必較真。若真較真,公主似乎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