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笛提出了一個建議,用馬醉木製造一場巨大的事故,然後將這個罪名推到那個真凶手上,雖然說真凶並不隻是一個,但是這其中也有分占比最大的那個,這個人是誰很好調查,難的是如何將他定罪,那些人都是專業的,是寧願死也不會泄露半分的,況且現在都是已經死了。
若是真的想要找到這幕後的真凶讓他們承認是很困難的,倒不如用這樣的方法,反正具體用的是什麼名頭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真的將他們抓住。
楚寧喻顯然對此很是滿意,他沒有理由拒絕這樣好的一個建議,但是同樣的,給了自己馬醉木和這樣好的建議的王笛想要的是什麼,他也必須要問清楚。
“你的目的呢。”王笛咧嘴笑了,“這哪兒有什麼目的啊,下官隻是想要為陛下分憂罷了,隻是同時……下官也希望家中能夠安生一點兒,眼看著冬天就要來了,不久就要過春節了,總是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好,還請陛下見諒。”
從深秋到冬天可還有三五個月呢,哪裏有這樣快?無非是一個借口罷了。
楚寧喻輕嗤一聲,“你若是想要一個好的春節,就管好你的人,朕已經放過她一次了,這一次算是她沒有成功,但是朕記住了,若是還有下一次的話,那麼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到時候可別怪朕無情。”
“是,多謝陛下大恩。”王笛笑著離開了,楚寧喻想即便是他不喜歡白琳兒,但是白琳兒在他的心中肯定也是特殊的那個,若是自己真的要動白琳兒的話怕是王笛心中難免是會有點兒隔閡的,但是楚寧喻絕對不會是那種因為一個大臣就抑製自己的人,即便是一時的抑製那也是為了將來更好得報複。
白琳兒顯然對於楚寧喻來說並沒有那樣重要,楚寧喻將她留到了現在已經是很給王笛麵子了,到那時他不能容忍白琳兒一直對自己的人動手,無論是餘笙還是楚銘鑫,若是再有下一次,他願意直接將王笛和白琳兒一起舍棄,希望王笛能夠聰明一些,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所以林子裏麵的那些人都是太師派過去的?”餘笙仔細想了想,那個林子裏麵起碼幾百具的屍首,若全部是太師派過去的未免也太大張旗鼓了,尤其是在並不知道這次比賽的獎品是虎符的前提下。
楚寧喻搖了搖頭:“當然不隻是他了,還有不少人,隻是他是最先提出來的,不少的人都是跟風罷了。”楚寧喻說著語氣忽然暗沉了下來,“左右那些人我都不會放過。”
無論是為了楚銘鑫還是因為那些人的野心,妄想著自己不該妄想的東西,楚寧喻都是絕對不會饒過他們的。
餘笙對於楚寧喻到底是要怎麼解決並不感興趣,她覺得楚寧喻既然這樣說了,那麼就一定是有主意了,也許他在拿出虎符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甚至可能他都已經想好了將那些人踹下去之後該由誰頂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