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路。
喜羊羊大獲全勝的消息還沒有傳來,向麒這邊的行動馬上也要開始了。沒有人敢把他的命令不當回事,每個將士都準備好向麒所要求的材料。
第二天入夜之後,向麒升帳,尚士、黨氏兄弟,中行憂,項飛天等將領齊集,所有人都想知道,向麒拿這些到底有什麼用。
“行了,你們不是想知道答案嗎,今晚我就告訴你們!”向麒笑道,“今天晚上,我們可不能休息,因為第1軍要進攻白狼長水的營壘!”
“主公,我們隻有兩萬五千人,而白狼長水的營壘很堅固!”尚士道,“這一仗,我們應該怎麼打才好?”
“這就是為什麼要大家準備柴草和泥土的原因!”向麒道,“柴草,是用來填平壕溝的,泥土,是用來堆徹登上高牆的台階的,現在明白了嗎?”
“妙啊!這樣一樣,我軍不但可以無視壕溝,也可以輕鬆超過高牆,那白狼長水還不完蛋嗎?”
“是啊!這樣一來,我們贏定了!”
“尚士,你是第1軍軍長,接下來這一仗怎麼打,你來安排!”向麒已經把大政針定下,戰術安排上尚士再不會,那就枉為一軍之長了。
尚士命令此次以步兵為進攻主力,攻堅不是騎兵的特長,所以被安排提供遠程支援,他們手裏的柴草和泥土交給步兵去完成,在步兵打開局麵之後,對狼兵進行戰術打擊。
尚士分配完任務之後,作戰行動隨即開始。首先是騎兵第4師上前,上萬人馬的調動,其聲勢不驚動狼兵是不可能的。
自從被白狼青林禍害了幾萬人之後,狼兵見識了向麒的強大,自認為其軍力想差炎黃甚遠。所以在警戒方麵根本不用白狼長水多說,自動地調整到最高級別,高牆上駐紮有大量軍隊,牆下不遠處還有眾多的第二梯隊隨時待命。
尚士的騎兵剛出發,就被值班的狼兵給發現了。
“不好!炎黃軍團要來夜襲!”狼兵沒來由地就是慌張,“快,快吹響警報!”
急促的號角聲籠罩在整個戰場之上,白狼長水此時尚未休息,他有心思。白狼長水覺得現在他現在是在夾縫中生存。前有炎黃軍團虎視眈眈,隨時可能發出致命的一擊,而狼兵的裝備在炎黃麵前跟紙糊的差不多,一碰麵兵器就沒有了,這還讓人怎麼打仗?
另一邊,白狼一族充分體會到了政治上站錯隊的痛苦,隨著金狼英雄戰敗被俘,其建立的陣營轟然倒塌。紫狼一族已經成為金狼雄鷹的走狗,青狼一族和金狼雄鷹的關係曖昧,雖然沒有明確表態,但投入六王爺陣營是遲早的事情。
青狼、紫狼一族可以投入金狼雄鷹的陣營,但是,他白狼一族卻不可以。白太狼的親女兒,也就是他的親姐姐白狼紅玉是三王爺的正妻,他自己的女兒白狼小玉是金狼英雄的兒媳婦,這還不止,金狼英雄的小女兒已經指婚給了他的長子……如此錯綜複雜的關係,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白狼一族從此與三王爺為輛戰車綁在一起。
金狼雄鷹自然想方設法來削弱白狼一族的實力。白狼長水知道,他無法從金狼雄鷹那兒得到有效的幫助的,也就是說,這一場仗,隻能靠他自己來打。
打打不贏,跑又沒法跑,除了龜縮在這個烏龜殼中,他沒有別的辦法。但是這真的萬無一失嗎?白狼長水心裏沒底。
這個烏龜殼來自炎黃,誰能保證向麒沒有解決之道呢?
急促的警報聲把他從浮想聯翩中驚醒,“怎麼回事,難道又有誰去偷襲向麒了?”白狼長水剛走出帳外,報訊的士兵便跑來了。
“大將軍不好了!炎黃軍團攻城了!”
“快,通知全軍,做好戰鬥準備!”白狼長水不敢怠慢,早有士兵牽過戰馬,他翻身上馬便往前沿陣地飛奔。
炎黃方麵,第4師從中間分開,讓出一條一百多米寬的通道,第1師(隻有一半)懷抱著柴草,一隊一隊地上前,把它們扔在壕溝裏,扔掉之後,他們左右分開,繞到後麵去繼續搬運。
“臥槽!向麒這是要把壕溝填平的節奏啊!”白狼長水已經趕到,馬上判斷出向麒的意思,“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要不然就危險了!”
放箭!
狼兵的箭如蝗蟲般飛向第1師,但是炎黃那變態的盔甲再次發揮其作用,雖然將士沒有帶盾牌,但隻要保護住臉部,基本就沒問題了,而這樣也很容易做到,隻需低頭就可以了。
雖然狼兵的箭破壞性不是很大,但放任他們不管的話,實在是有點兒丟臉,不用尚士吩咐,項飛天命令騎兵立即用弩箭與狼兵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