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睿夫婦驚訝地看向歐陽少軒懷裏的“男人”,不敢相信這是楊夕樂。
楊夕樂無奈道:“真的是我,我易容了!”
楊明睿夫婦知道楊夕樂會易容,想通了以後,也就釋然了。
楊明睿心想,準是楊夕樂又調皮了。
“少軒,你們這是......?”
這不,對歐陽少軒的稱呼也從生疏的王爺,變成了少軒。
歐陽少軒仍然皺著眉,語氣也是冷冰冰的,可是稱呼變了。
“嶽父大人,樂兒受傷了,小婿先帶樂兒下去療傷。”
說完就走,好不瀟灑。
南宮芳華一聽楊夕樂受傷,著急地追上來道:“樂樂,你哪兒受傷了,嚴重嗎?”
楊夕樂尷尬地笑笑,“娘親,沒事,就是臉上破了點皮,這裏。”
楊夕樂指了指臉上,此時已經沒有流血了。
南宮芳華愣住,沒有繼續追去。
楊明睿也鬆了口氣,夫妻二人看著楊夕樂和歐陽少軒消失在轉角。
南宮芳華拉著楊明睿的手道:“明睿,嚇死我了。王爺說咱們女兒受傷了,還抱在懷裏,我還以為傷得很重。”
楊明睿笑笑,“就是,我也嚇了一跳。不過,王爺雖然脾氣壞了點,可是對咱們樂樂,確實沒話說的。”
南宮芳華點頭,“是啊。”
......
歐陽少軒把楊夕樂放在床上,給她脫了鞋襪,蓋好被子,又命人準備了熱水。
楊夕樂覺得這實在是太小題大做了點,可是不敢表達自己態度。
因為,歐陽少軒到現在為止,還是冷著一張臉。
楊夕樂不自覺地將被子往上拉了拉,仿佛現在很冷。
“歐陽少軒,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楊夕樂好奇,同時也想緩和一下此時的氣氛。
歐陽少軒不假思索地道:“你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你。”
楊夕樂愣住,此時不是應該深情地凝望著她的眼睛,然後說: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能一眼認出你。因為,我愛你,並不是因為你的外表。
最好是說完以後,再慢慢地,慢慢地靠近......額頭貼著額頭,唇貼著唇。
可是,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居然說化成灰也能認出她!
楊夕樂悶悶不樂,轉過身麵向牆壁,不想理這個情緒化的男人。
空氣突然靜止,這次是歐陽少軒先開口打破沉默。
“你還沒有說完你犯了何錯?”
楊夕樂無語,她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錯了,惹得他如此生氣。
再者說了,剛才她想認錯的時候,他不理會,現在她還就不伺候了。
於是,她不耐煩道,“隨便吧,你說哪裏做錯了,就是哪裏好了。無所謂!”
歐陽少軒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換做是他人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他說話,早不知死了千八百回了。
也許,墳頭上的草都老高了吧。
可是,對方是楊夕樂啊!
歐陽少軒可悲的發現,就算是對她說話大聲一點,都怕嚇到她。
也罷,不和女人一般計較,告訴她便是。
歐陽少軒語氣無奈,“青樓是什麼地方,豈是你一個女孩子可以去的地方?”
楊夕樂無所謂地道:“青樓怎麼了?你們男人去得,我們女人就去不得嗎?說白了你就是瞧不起女人!”
歐陽少軒:“......”
他隻是擔心她而已,哪裏是瞧不起女人?
楊夕樂:“再者說了,你也看到了,我是易容成男人去的,能出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