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總是知道他們的位置，對吧？”我當作沒聽到白靈的勸退。
“好吧，如果你實在要這樣做，第一個陣眼我負責破開，但是需要兩個時辰，第二個陣眼，你們兩個合力，有幾率在白霧吞噬村莊之前破開，第三個最為困難的，由一千年的厲鬼鎮壓，我都沒有把握壓製住它，鬼氣相通，那邊的女鬼你去解決那個吧。”
可是妮子隻是個……想說的話還未出口，妮子就答應了，飛快飛了出去，我看著白靈。
白靈卻自然而然說:“早點兒去也好早點完了還能騰出時間幫你們兩個。”
見我仍然是一臉驚訝，白靈好像明白了什麼說:“你不會覺得那個跟在你身邊的，是一個普通的鬼修吧？”
我尷尬地點點頭，雖然擁有極其罕見的魂魄，可是這才一年不到，怎麼也不至於那麼誇張。
“那我告訴你吧，從你們一來村莊，我就注意到了你們，不是因為你的什麼命運虛無，我見過，而是因為那個鬼魂。剛才隻是打了照麵，我就發現，她的實力……比你們想象得強很多。”
不知為何，我想到了王巫婆。
“這樣說吧，她身上，隱約有一股刻意掩藏的，天界的氣息。”
白靈把目光移向遠處，“時間不多，你們的陣眼，在你們居住的院子裏，之前無意間救過我的人的床下，而且，和那個人產生了奇怪的一絲聯係。”
說罷，白靈朝著遠處飛去，就在她身影快要看不見時，遠遠地傳來一句:“一切小心。”伴隨著蓮心瞳的歎息之感，我明白她話裏的雙重含義。
“走吧。”蘇若對我說，“我們現在沒時間想其他事情，救人為重。”
也罷，妮子那邊之後再說。
“需要匿跡訣嗎？”我問。
“那還用說，當然……”蘇若本能地回答，然後立即住了口，看向村子中，比上一次濃厚得多的白霧，“已經……來不及了嗎？”
我搖搖頭:“這也可能是在破解陣眼的時候，其他地方傳出來的霧氣。這霧氣隻是單純的一種氣息，一種預示，不用擔心。”
蘇若掏出星匕，說:“走吧。”
便飛快的跑過去，我也不拖延，直接借著禦氣咒飛簷走壁。
看著呼呼大睡的大爺，我思考著到底他和這個陣眼產生了什麼聯係。
“你下去還是我下去？”蘇若指著床底，問，“算了，我下去吧，你懂的比我多，真發生什麼事，你在的希望大些。”
“等等。”我攔住了蘇若，入眠咒，禦氣咒，匿跡訣同時打出，床立即飛到了房屋外。
床底下，卻是單調的地板。
七萬層。
上一次在景國邊界，使用占星術算一個城的命運，卻直接積累了七萬層星屑，剛好是那城市人的數量。
所以說，一切還是在人。
在那神秘莫測的飯店，那一幅畫將所有的星屑都耗了去，卻在結束後一點不少地反饋給了我，甚至更為精純。
想了想，我將這些星屑全部注入眼中。
這樣的天眼，應該可以看見世間一切非實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