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半個時辰,眼睛都酸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什麼不同,更不要提知道哪個最珍貴了。
我索性躺到了地上,邊休息邊思考。
突然,我腦子裏有了一個神奇的想法。
雖然他問的是哪一個更珍貴,但是三個明明是完全一樣的,為什麼不能是一樣珍貴呢?
我在紙上留下四個字,同樣珍貴,然後把紙放了回去,等待著結果。
這種等待,真的是讓人有些難熬,就像是私塾裏的老師要提問學生,然後半天徘徊,讓不會的學生異常緊張。
“先生,我是來領您上山的。”
也許是太關注這裏的結果了,旁邊冒出來個人都不知道,嚇我一跳。
看他文文弱弱,一襲白衣,手中一把折扇,溫文爾雅。
“那我的回答對了嗎?”我詢問著。
但是他並沒有回答我,隻是安靜的走在前麵。
要不是剛開始他說話叫我了,我真的有些懷疑,他是不是不會說話。
很快,我們就走到了半山腰。
這裏的人就很少了,連山底三分之一的人都沒有,看著他們眉頭緊皺,看來這裏的問題相當難了。
“好了,我隻能帶你到這裏了,剩下的,如果你過關了,自會有人帶你上山,如果沒有,想要下山,敲響那邊的鍾,自會有人帶你下山。”
我看向他指的地方,那裏果然有一個大鍾,此時,有人正準備敲那個大鍾了。
“那能過了第一關,卻過不了第二關,然後天天來這裏,那還需要你們帶路嗎?”
看著這裏人煙稀少,破解這裏的難題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麼一回生,二回熟,怎麼還用他們帶路呢?
帶路的人又不吭聲了,好像自從見到他,從來都是他開口告訴我,然後我問的問題他一概不予回應。
算了,入鄉隨俗,我還是想想怎麼過了這山腰吧。
這裏的題目,依然像在山底一樣,貼在石頭上。
揭下告示,這次倒是多了一張紙,一張上麵依舊寫的問題,一張等待著寫答案的白紙,還有一張圖。
問題是圖中的人有幾個眼睛,幾個耳朵,幾隻手,幾條腿。
這問題,很簡單嘛,待我一看圖,馬上給答案。
然後,一看圖,就傻眼了。
隻見圖中的男子,單膝跪地,左手持槍,左眼看著瞄準鏡。
但是,它確是一張側麵圖,左腿能看到,可是單膝跪地的右腿正好被遮住了,看不出他到底有幾條腿。
左手持槍,左邊的胳膊和槍正好遮住了他的右手,所以,幾隻手也看不出來。
左眼看著瞄準鏡,可是,由於是側麵圖,右邊的眼睛和耳朵,不可能看得見。
妮子也看來看圖,也由剛剛的開心一下子就安寧了。
然後,我和妮子討論了半天,也是討論不出什麼結果。
“我要是這個人,我絕對不會給這個畫畫的人付錢的,連正臉都不給人畫出來,真可惡。”妮子抱怨道。
說著無意,聽者有意。
是呀,他為什麼不敢把正臉畫出來呢?要不就是另外半張臉不能看,就是畫畫的人想把這個人身上所有的缺點遮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