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燕子說的沒錯,在很大程度上,我總是能夠去想到別人的感受。
姐妹兩個,天南海北地一通瞎聊。她讓我講在部隊裏的情況,我讓她講在外遊曆的情景。
這幾年,兩個人也是聚少離多,雖說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但是不同的脾性,還是讓我們的人生軌跡各不相同。
說了會兒話,楊凱打電話過來了,估計是打探到了什麼新的消息,我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姐,那小子是如崗市一家房地產老總的二兒子,叫沈榮,喜歡飆車,參加的是“銀色閃電”俱樂部。前不久剛出過一次車禍,撞死了兩個過馬路的學生,事情還沒處理完,這一次又……,那款改裝的寶馬報廢了,這一輛是剛買的紅色保時捷,家裏有親戚在市裏和省裏……”
楊凱將打探來的消息告訴我聽,我聽了握緊了拳頭。原來之前有報道兩個學生遭遇車禍,都是即將高考的學生,卻被馬路殺手奪去了生命。家屬悲痛欲絕,強烈要求將肇事者給抓捕起來抵命,可誰知肇事者卻如沒事人一般,又將李婷的母親給撞死了。
電話那頭,楊凱不放心地開口道:“姐,你聽了這些,可別魯莽,三思而行……”
“嗯嗯,我知道啊”我知道他是擔心我直接找那個小子算賬,到時候惹出了什麼潑天大禍出來沒辦法收手。
我深深地思索著,漸漸地腦海中有了一個可執行的方案。隻不過這個方案,需要我的感冒和我的手臂盡快的好起來才可以執行。
朱海燕在一邊問:“姐,是楊凱打來的吧,這小子這兩天在忙啥呢?都看不到他一個人影”
我笑著看著她道:“怎麼了,想他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去你的”她笑著用軟枕丟我。
估計是因為在醫院裏麵輸了水的緣故,我覺得感冒在漸漸地遠離我,身體機能在逐漸恢複。人也覺得有了精神。如果不是手臂受了傷,等傷口長吻合。我會拉著朱海燕在樓下的武館裏麵大戰三百回合。
以前,我和朱海燕每次比試,總會引來一些類似於崇拜者一樣的看客,往往那個時候,武館裏麵總是裏三層外三層地人山人海。
一個人練舞,往往會讓周圍的外行人看得索然無味,但是,但兩個人進行格鬥或者比試的時候,周圍的外行看客無論看得懂看不懂,都會轟然叫好,看得津津有味。人這個生物基因的好鬥因子融入在本身的血液裏麵,隻有鬥一鬥,才有意思。
而往往我和朱海燕習武比試結束,老頭子總是不屑一顧,開口評價:“花拳繡腿,一招一式作為表演看看還可以,如果是實戰,三兩下就被內行人給打趴下……”
而每當這個時候,老頭子總會招來我和朱海燕兩個人的白眼,本身就是鬆鬆筋骨的花式格鬥,又不是要一爭長短,為什麼要用實戰的招式拚個你死我活?
扯得有點遠了。
我和朱海燕在樓上說著悄悄話。就聽得樓下老頭子在叫:“紅啊,秦峰過來了,找你呢!”
我和朱海燕一聽,連忙下樓,秦峰帶著李婷,站在樓下的習武場邊上,正在跟著老頭子說著什麼。
我們在角落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下,另一邊,老頭子吩咐小師弟去倒茶。對於秦峰這個家夥,老頭子雖然接觸不是太多,但是我知道,就我相處的一些哥們中,秦峰在老頭子心目中的位置,還是排在前幾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