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沒有人跟我講過這些,可能曾經的往事對於某些人來講,就是一些沉重的傷疤不想揭開。
老頭子不講,蓮姨也沒有說過這些。我們這一輩,朱海燕,楊凱估計也是所知甚少。
想到楊凱,突然之間,我的心中又是一個激靈。
我想起了楊凱曾經跟我說過的那一句玩笑話,他說:“姐,說不定我真的是老頭子的種呢”
我心想,早知道,也把楊凱的頭發拿過去鑒定了。
再一想,楊凱是個大光頭,有個屁的頭發啊!唉,這個家夥。
不過又一想,沒有頭發,其實別的東西也是可以的。
楊凱測不測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不管是不是,他對待老頭子跟對待老子沒有什麼區別,比我這個丫頭都孝順。吃的,穿的,用的,基本上都是他負責,還有朱海燕,也是比我孝順的多,搞的我這個丫頭倒是樂的一身清閑。
想到朱海燕,我的心中也起了疑心,那她是不是老頭子的種?
雖然我這樣的猜測毫無道理,也是對老頭子的不信任,但是這個念頭冒出來,便一直在我的心裏,像是紮下了一根刺。
他們都猜測到了,那我自己呢?
我是不是我爸親生的?
會不會我反而是我爸抱養的?
唉,早知道,把我們的頭發啥的收集好,交給鄧醫生鑒定一下了!
在楊氏武館的樓上房間裏麵,我一個人胡思亂想著,像是得了魔症一般。
我發覺,我這個做女兒的,是不應該這麼去猜測自己老爸的。
躺在床上愣愣出神的我,漸漸地眯上了眼睛,太累了,身心俱疲。
我睡的很香,在夢中,我仿佛又看到了母親的笑臉,我很開心,十多年來的心思,一朝卸下,心裏要多踏實有多踏實。
這一次,老頭子沒有責怪我這個女兒胡鬧,而劉氏的三個人,在警方那裏,也沒有繼續就此事擴大化。他們三個人,都能夠審時度勢,知曉此次的事情前因後果,繼續鬧僵下去,對於他們而言,隻有百害而無一利。畢竟劉氏集團,在江蘇這一片地方,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所以,這一次,有關我闖劉氏集團,公墓地劉家兄弟磕頭的報道,上麵不讓書寫擴散。
不過,雖然上麵下了封/殺令,但是有一些報道還是傳播了出去,這其中,便有丁沛所寫有關於我的事跡。說實話,當我在手機上看到他寫的東西的時候,心中五味雜陳,不過,不得不讚歎他寫的好,丁沛這個家夥,果然是個非常厲害的筆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