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氏集團就是哪怕一套雍景園的別墅賣不出去,對於它而言也無傷大雅,估計雍景園在劉氏集團也就是九牛一毛。
秦峰和丁沛兩個人看完了整個別墅分布,然後到了五菱宏光車旁,丁沛打開車門,兩人進去後,再出來,便換上了背後印有通訊字樣的工作服。
丁沛道:“我們先這樣試試看能不能進去,如果這樣不行,還要秦大哥出手”
秦峰開口道:“先這樣試一試吧,就說是進去維修網絡的……”
那我呢?我該幹嘛?
秦峰把他的JEEP牧馬人的鑰匙拋給了我,開口道:“你呢,就在車子裏麵好好地呆著,等我們回來”
啥?我待在車子裏麵?看車子?你們兩個到別墅裏麵去?
看著他們兩個穿著工作服,我一個女的跟在他們後麵也確實難以混進去,所以也隻能這樣了,希望你們能夠旗開得勝。
兩人開著五菱宏光朝著雍景園別墅的大門口行駛了過去,然後丁沛下車跟門衛說著什麼,接著上車將車開了進去。
我遠遠地看到他們兩個進去了,於是便在車子裏百無聊賴地聽著歌休息。
正在迷迷糊糊間,就聽見車子後頭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喇叭聲,我抬頭一看,一輛電瓶車上,坐著兩個人,前麵年輕的爸爸開著電瓶車,後麵一個小姑娘手裏捧著大把大把的鮮花,從我的車子旁邊極速駛過。
這個畫麵,讓我想起小時候,坐在爸爸二八大杠自行車後頭的情景。
一晃眼,已經接近二十多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所有的一切都一去不複返了。
我唏噓不已。
不遠處新開了一座荷花池,在荷花池旁邊也有著大型的廣場。四麵八方的人都會聚集在那裏。剛才的那一對父女應該是到那邊去賣花的。
唉,那樣又能掙幾個錢?
我躺著在車內,聽著音樂聲,征征地看著前方。
思緒連篇。
一個人獨處,會沉浸在一種說不出來的氛圍當中,再聽著音樂,我漸漸地快要沉入夢鄉。
可是剛才那樣一個溫馨的場麵,總是讓我覺得哪裏有一點點的不對勁兒。
可是一時之間,我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哪個地方不對勁兒。
就在我聽著音樂,眯著眼睛,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我突然一下子驚醒地坐了起來。
今天不是星期天,孩子不應該是在上學嗎?
突然之間我仿佛是抓到了一點什麼。
於是發動了汽車,朝著前方的方向追了過去。
西郊的荷花池,也是近幾年如崗市發展開發出來的結果。
一路馳騁,終於到了荷花池,我將車停到了荷花池旁邊的停車場。
今天雖然不是雙休日,但是從四麵八方趕來的人們還是非常的多,因為這裏的荷花池是新進開發的,而且不收費,所以來這兒的人非常的多。
人多而且是流動性的,所以想要找那個賣花的小女孩和她的爸爸,也不是一時三刻就能夠找到的。
我跟隨著人流朝前走。卻很是意外了,看到了人群之中一些喜歡渾水摸魚的人-小偷。
為什麼是一些?因為不止一個人。
看來是一個團夥在作案。
可是我這一次來卻不是抓小偷的。
我隻能暗地裏提醒旁邊的人們,需要注意自己身上帶著的錢包。
看到一個女孩子破壞了他們的事情,於是便有人暗地裏朝著我的身邊圍湧了過來。
那幾個十七八歲的家夥,我還沒有放在眼中。
一群毛頭小孩子而已。
而且就我估計,肯定也是丐幫那個家夥的手下。
當然這僅僅隻是估計而已。
我不動聲色地在自己的手上戴上了指環。那一種貓兒形狀的,待會兒如果動起手來,夠那些小子受的。
我戴著口罩,雙手放在褲兜裏,隨著人流慢悠悠的往前走。
那些半大的小子我沒有放在眼裏,眼睛卻一直在搜尋著那個賣花的小女孩的身影。
終於,我在廣場的一個角落裏看到了她,她站在一個花壇邊上,手裏捧著花,朝著一對對男女推銷自己的花,“姐姐好漂亮,哥哥買一束花送給姐姐吧……”
有的情侶會笑著買一束花,而有的情侶被人打擾了,隻會不耐煩的趕她:“去去去,一邊去……”。
我的眼光搜索了一下,果然,那個男子就在不遠處,緊緊地盯著小女孩這邊,卻是沒有跟在小女孩身後,給我的感覺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做爸爸的。
曾經跟丐幫打過交道,因為之前如崗市水繪綠園門口這一類現象經常出現,我便也知道了這些賣花的小女孩隻是被人控製的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