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登美的這個人販子的行李從車上拿下來,長途車發動了汽車正準備要開走,我心念一動,開口道:“上車,繼續再查”
眾人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劉飛飛和秦峰估計是我又發現了什麼,跟在我的身後,也一起上了車。
我上車後瞥了幾眼,發現剛才靠近方登美旁邊的那個男子,已經不動聲色地躲到了後麵。
我心中有數了,手拿著微衝蹬蹬蹬上前,衝著那個開始假裝睡覺的男子道:“別睡了,跟我下車,老實點,別耍滑頭……”
那個裝睡的男子無奈,在我的槍口下,乖乖滴下了車,一審問,果然是方登美的同夥。
眾人皆驚歎不已,不知道我是怎麼看得出來的,好像天生就是人販子的克星,這一抓一個準啊!
秦峰拍了拍頭,懊惱地說道:“哎呀,紅,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他們這些人販子,單獨行動的往往很少的,基本都是團夥兩到三人配合作案……得手後迅速轉移……”
被拐賣的那個小家夥估計是被灌了一些安眠藥,依然是昏睡不醒。
這些喪心病狂的家夥,為了所謂的利益,他們無所不用其極。至於這些三四歲的孩子被他們灌一些安眠藥,是不是對身體有損害完全都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他們的眼裏隻有錢,他們就是想把這些孩子賣一個好的價錢。
劉飛飛滿臉崇拜的看著我,在我的身後問:“師姐師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又是怎麼一下子看出那麼多疑點的?”
“師弟,你想啊,孩子的小名叫狗子,這隻是農村的習俗,在一般的大城市裏麵,現在哪裏還有小孩子叫這麼賤的小名的,都寶貝的不得了,對吧?”
劉飛飛跟在我後麵連連點頭。
“還有啊,就是這種長途臥鋪車,一般是私人的,拉客的上車了就走,很方便的,現在的人販子得手後,往往第一時間就是乘坐最快最便捷的交通工具離開本地,很快就到了外地,丟失孩子的家長還在本地到處找呢……”
劉飛飛點頭,是啊,公安部的“團圓”打拐係統顯示,時間越早越有希望,距離孩子丟失時間1小時內,發送以孩子丟失為中心,覆蓋半徑100公裏的範圍;2小時內,覆蓋半徑200公裏;3小時內,覆蓋半徑300公裏;3小時以上的,覆蓋半徑500公裏。
我的分析讓旁邊的幾個人五體投地。
“師姐啊,你不當刑警,真的是可惜了。”劉飛飛說道。
“我不舍得”旁邊的秦峰插了一句嘴。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
嘚瑟。
誰知道旁邊劉飛飛緊跟著秦峰後麵也來了一句,“我也不舍得……”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劉飛飛也被我彈了一個“嘎嘣脆”!
經曆了剛才的事情之後,眾人的瞌睡暫時被趕跑了。
一男一女兩個人販子被分開關在其中兩輛警車裏麵,昏睡的小孩放在秦峰的車裏睡覺,我們一大幫人然後繼續執勤。
刮風了,天開始冷了起來。
“紅,要不你去我車上眯一會兒?”秦峰看著背著假微衝狐假虎威的我,關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