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安全是大事,這件事又經過有心之人的大肆宣揚,所以關注的人頗多。
養殖場明麵上是何家的,但何家隻是個中等的小康家庭,日子雖然不錯,但也沒有能力承擔這麼大的損失,大家稍微一思考就將這件事情聯係到了紀紗身上。
銷聲匿跡許久的紀紗再次進入人們的視線。
紀紗並不關心別人是怎麼看她的,她現在隻想弄清楚設計投毒的人,到底是競爭對手還是耀鼎那夥人。
養殖場雖說經過擴建,卻也算不上什麼大企業,耀鼎他們應該不至於將心思花在這上麵。
思來想去,紀紗還是覺得競爭對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今天一早,紀紗就讓牛柱約了訂了那批生豬公司的領導,是不是隻要見個麵問兩句就能弄清楚了。
“紀小姐,來了。”牛柱急急跑進來。
“知道了。”紀紗向門口看去。
看到走進來的男人讓她瞬間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再次見麵會是這樣的方式。”徐東儀坐到了紀紗的對麵,拿過酒杯兀自倒了一杯,動作依舊從容優雅,他臉上那如沐春風一般的笑意在紀紗的眼中那樣的刺眼。
看來她猜錯了。
是他的話,一切就都清楚了。
出手迅速,行事狠厲,確實是他的風格。
紀紗站了起來,向門外走去。
“不想見我嗎?”徐東儀喝了一口酒,酒杯放在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
“談不上想不想,隻是這場見麵的意義已經結束了。”說完,紀紗毫不遲疑地走了出去。
牛柱一臉懵,回頭看了一眼徐東儀,匆匆追上了紀紗。
房間內,徐東儀望著早已經關上的門,淺藍色的眸顏色逐漸加深,變得深邃而沉悶。
“這麼多年的情分,真的說斷就斷了,當真是無情啊。”
牛柱追上紀紗之後不太敢說話。
看上去紀紗好像跟那個男人認識,也不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紀紗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他。
“紀小姐,你說的我也做了,那我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算了?”牛柱以為紀紗是要開始論罪,連忙道。
“要麼你現在就逃,有多遠走多遠,要麼接受我給你安排的工作,腳踏實地的過日子。”紀紗也不廢話,直接給了牛柱兩個選擇。
“您還要給我安排工作?” 牛柱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就算帶紀紗來見買家,行業不過就能換一個好一點的死法,沒想到紀紗不但放過他,還給他提供工作。
“嗯,喂豬,比幹助理累了點,幹不幹?”紀紗隨口問道。
“喂豬?當然可以啊,我保證一定把所有豬都養的白白胖胖的。”牛柱其實挺有上進心的,就是比較懶,被人稍一誘拐就入了歧途,心中一直戰戰兢兢的。
隻要不計較這些過錯,別說喂豬了,就算是跟豬同吃同睡他都願意啊。
紀紗不跟被當成槍使的人計較,但養殖場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總要有人來負責。
何來貴的罪已經定了,由警方處理,但以他家的條件是絕對負擔不起這比損失的。既然徐東儀牽扯進來了,那這件事就跟耀鼎脫不了關係,現在明麵上還不能跟耀鼎對著幹,那她就比這筆賬記下,等將來有一天連本帶利的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