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施簡直匪夷所思,對著身邊的薊將軍不解道:“她明明很厲害的,為什麼在大王麵前就變得那麼弱了呢?”
薊將軍想了一下,道:“也許不是孫姑娘變弱了,而是大王太強了吧!”
端木施難以置信:“就是強,也不至於強這麼多啊!”
薊將軍是習武的粗人,沒有端木施那麼多心思,有些問題想不通,就不太願意費神想了,無所謂地放鬆道:“不管那麼多了,回來了就好,往後有大王看著,也不怕她能跑掉了,可算能鬆一口氣了。”
端木施微張著嘴,無語地看了薊將軍一眼:“這不顯得我們太無能了嗎?你就一點不介意?”
薊將軍一副受不了的架勢,瞧了端木施一眼:“賤!我看你還是沒有被虐夠。”然後就沒興趣理會端木施,跟著騎馬走了。
在追孫福依的漫漫道路上,薊將軍跟端木施處出來了很深的革命友誼,什麼玩笑也都敢開了。
端木施白了薊將軍一眼。
孫福依跟著婁覺回到軍營,婁覺黑著臉將孫福依拉到室內,一言不發,孫福依心裏真的有點害怕。
婁覺盯著孫福依不說話,孫福依則微低著頭,也不說話。
隻有力量強大的時候,才可以囂張,都沒有力量了,還囂張,那不是找死嗎?孫福依打定主意不亂說話,而且接下來,態度一定要乖巧。
良久,婁覺道:“我那麼愛你,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了,而你就知道跑跑跑!你以為我真的沒有法子治你嗎?我要治你的法子多的是。”很生氣,語氣有點重,但還是克製了不少。
孫福依心頭一驚,害怕道:“大王不會要給我用刑什麼的,虐待我吧!大王,我可從來沒有害你之心啊!
我本來有機會殺了你的,但是我不舍得殺你的,你中了迷香,隻是催眠而已,不會對你有一點點傷害的。
我這人受不了皮肉之苦的,大王你不會要對我動刑吧!”
婁覺一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看著孫福依是真的害怕,語氣又放緩了不少,道:
“你說你一天到晚在想什麼,一會聰明絕頂,一會又傻得像豬,我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你了,還對你動刑?我千裏迢迢把你追回來,就是為了給你動刑嗎?”
孫福依心裏嘀咕,不是我傻,而是因為你是大王嘛!大王又不是普通人,大王殺自己的骨肉可都不會眨眼的。
忽然想到什麼,孫福依道:“那倘若以後大王不愛我了,會秋後算賬嗎?”
婁覺不悅蹙眉:“在你心裏,我成什麼人了?”
孫福依垂眸,低聲說:“是大王剛剛自己說有很多法子治我的嘛!我難免就多想了些。”
婁覺頓了一下,看到孫福依真那麼害怕,心底柔軟了不少,不忍心嚇唬她,耐心道:“你放心,我不是會為難女人的人,更不會為難我愛的女人。”
孫福依脫口問:“那大王打算用什麼法子治我?”
婁覺頓了一下,望著孫福依,忽然嘴角微勾:“今天晚上,我侍奉你沐浴,你再侍奉我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