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在什麼,不是你要我嫁過來的?為什麼現在又來問我!”神經兮兮的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顧思雨,跟她有什麼關係。
楚柏寒眸子幽深,“別想耍什麼花招,你做了什麼我總會查出來的,這張臉,你不配!”
“顧思雨是誰?我.......跟她長得很像嗎?”顧清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發現自己對這個名字有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而眼前的男人又為什麼因為那個名字就忽然暴怒。
“跟你沒關係,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這個名字。”
楚柏寒冷冷地看了顧清一眼,準備離開,這個女人在他看來沒有任何的價值,隻是他釣魚的一個魚餌。
顧清撐在床上的手指動了動,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抬起胳膊抓住了那饒衣袖。
“你受傷了?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楚柏寒頓住腳步,看著這個眼底明顯還殘留著驚懼的女人,劍眉微動,她竟然在討好他。
“你想討好我?”膽子倒是不,剛被掐了脖子就敢主動來接近他。
顧清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冷靜道:“你也可以出去處理,但是楚先生希望外界知道您新婚第一個晚上就被自己的妻子劃贍消息嗎?”
楚柏寒冷笑一聲,這女人腦子轉的倒快,片刻後還是坐在了床邊上,默許了她的提議。
顧清吸了口氣,整理了下淩亂的頭發,爬下床去找藥箱,順便打開了房間的燈。
楚柏寒麵上沒什麼表情的看著她得舉動,直到她拎著藥箱回到床邊上,低頭查看他手臂上的傷口。
他眸子觸及她白皙脖子上青紫的傷痕,有些觸目驚心,他眸光微動。
傷口不,隔著衣服不太好處理,顧清咬了咬下唇,壯著膽子抬眸看他,“你把衣服脫...脫一下吧,傷口不....不太好處理。”
楚柏寒嗤笑了一聲,脫掉了外套,之後揶揄的看著他,“裏麵也要脫嗎?”
顧清抿唇,有些無措。
楚柏寒卻已經麻利的解開了襯衣扣子。
矯健的胸膛微微起伏,露出性感的肌肉線條。
顧清臉微熱的挪開了眼睛,她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這麼親密的相處過,她跑去腦海中的雜念,專心為楚柏寒上藥。
消毒,上藥,纏上了繃帶,顧清用醫用膠帶粘牢。
“可....可以了。”
“衣櫃裏有備用的衣服。”楚柏寒看著眼前女人略帶嬌羞的模樣,嗓音低沉。
顧清幫他把幹淨的襯衣拿了過來。
楚柏寒接過。
“你隻要我們結婚就給顧氏注資是真的嗎?”顧清看著他,她知道這個時候這個不太合適,但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個結果,顧氏是爸媽的心血絕對不能倒,還有哥哥,她想要讓哥哥好好地回來。
而楚柏寒是她所有的希望。
顧清死死地看著楚柏寒,要知道,一切權利都掌握在眼前這個男人手上。
聽到顧清的聲音,楚柏寒係扣子的手一頓,淡淡的抬起頭。
一道凜冽而嘲諷的光芒從眼底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