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群完成了手術包裹,都沒有看到病人有蘇醒的跡象。當然,也沒有出現任何情況變化,有時候,沒有任何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劉洋拿著手中的報告單,大為感歎地看著病人。“要是患者能存活下來,能吃飯說話,這就是一項了不起的技術創新。照報告上說明,至少兩三天內,羅非魚皮才與病人的皮下組織生長在一起,讓我既希望病人這時候蘇醒,又希望他幾天後才醒轉過來。”
護士長見病人家屬還沒有趕過來,在旁邊接了一句,“我們隻是盡力而為,剩下的,就看病人的生命力了。”
見過太多太多的無能為力,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知道。等待,其實對醫生和病人家屬來說,才是最為煎熬的。一顆心七上八下,凡是狠不下心腸的,都幹不好醫生和護士這工作。
劉洋見護士已經在收拾器械,將目光一下轉向了黃海濤,“小黃,剛才急診中心的護士說,兩次去vip病房取樣,都被阻攔,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黃海濤連忙湊過去,湊在他耳朵中說了一句。
劉洋臉色越發驚奇,最後重重哼了一聲,“毛病都是慣出來的!”
黃海濤一臉尷尬地叫嚷起來,“但錢是無辜的,你老人家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好了,眼不見心不煩。等下我讓小陳他們幾個過去取樣,要是真發現了什麼稀罕情況,再向你彙報。”
劉洋不屑地說了一句,“你還真信啊,看來也得讓你精神病科看看心理醫生了。小祁,說說病情究竟是什麼?你們幾個年輕人的看法是什麼?”
女學霸麵色立刻沉重起來,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我們都認為是癔症的可能性很大,任何人生活在那環境中,總有些疑神疑鬼。不過在沒有看到任何數據前,我們無法得到更多的結論,隻是暫時得出了幾十個不靠譜的推測,還需要一一驗證排查。”
說完,有意無意地瞟了陳群一眼。
陳群隻聽耳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祁虹向你提出組隊邀請,是否同意?”
為什麼不同意?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陳群,覺得自己也有幾分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一定不能受破係統的精神控製和暗示。
同意!
陳群沒聲好氣地翻了一雙衛生球給破係統。
切,連組隊畫麵都沒有的組隊,要你何用?!
係統冷冰冰的聲音響徹耳邊,“隊伍與你共享部分幸運和士氣,不過組隊最忌士氣低落。超過一定警戒值,就自動解散。”
眼角畫麵跳動幾次,然後顯示了四個頭像出來,隊長居然是祁虹?
這……讓我如何黑裝備?組隊不當隊長,還當是親友團啊!好吧,眼前是隊友團。就不知道是豬隊友還是神隊友了?
陳群抱著薛定諤的貓的態度,猜測出這幾個同事,即是豬隊友,又是神隊友。如何變豬為神,就在於軍師的操控能力了。
劉洋就盯著黃海濤的眼珠子,一字一頓地道:“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將問題給我解決了。不然我就安排你天天接診,將你那筆無辜的錢給賺回來。”
黃主任立刻化身為黃世仁,衝著五個小母雞吼了起來,“還傻愣著幹什麼,給我去給病人做樣做各種化驗!”
十分鍾後,在堪比總統病房一樣奢侈的病房中,陳群充當女學霸的助手,帶著兩個護士一起走了進去。見走出電梯到進門,居然要經過人家的兩次安全檢查,簡直是一肚子的言語想說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