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個整容手術，陳群發現他總共獲得了九個寶箱，一個高級，三個中級，五個初級。隻是好像有什麼不對。直接一步到位的高級寶箱，中間就漏了初級和中間兩個寶箱，正確次序不是三個寶箱一起發嗎？
難道還是直接一步到位的寶箱，技能要好一點？
不過陳群想到他畢竟是從係統這裏騙取寶箱，要是更黑心的係統計較，受傷的絕對不是係統。因為到現在為止，係統都一直是暗箱操作，隨心所欲地製定各種規則。他就是一條砧板上的魚，可以討價還價的餘地不多。
等做完最後一個手術，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半。李冰拍拍他的肩膀，很隨意親昵地招呼他，“小陳，我們先去外麵隨便吃點什麼。明天我多預約幾個整容病人，讓你熟悉一下這些大大小小的手術。”
陳群想了一想，打聽了一句，“我聽其他醫生和護士說，你平時都幾乎不做單一的手術，而是提供全套服務，修眉、整形、除皺、做雙眼皮一氣嗬成。是不是這種綜合手術費用更高一些，為什麼不在診所推行？”
李冰一下笑了起來。
“這是國家級的醫院，盡管在南方，規矩要少一點，但這個大熊貓整容所，僅僅是做一些簡單的整容手術和一些病理性修複，和社會上整容醫院提供的手術很不一般，幾乎是非常保守。就算我費了不少力氣，也隻是爭取到臉部的各種小手術，而病理性的修複，都是從整容科那邊轉過來，免費提供服務。”
陳群一聽，嘴巴眨巴了兩下，知道這絕對是劉洋院長的安排。什麼亂七八糟的手術，這裏不提供。不過話說回來，要是祥雲醫院這樣的國家特級醫院，也提供這些非必要的整容手術，可是要被其他正規醫院笑話的。
再說了，祥雲醫院盡管擁有上萬名醫務人員，但依然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哪裏還有時間做那些幾乎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整容手術？
陳群手指頭晃了兩下，“你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李冰當然不會明說，他最大的好處就是和你小子成為朋友，很多要求很高的整容手術，可以拖上他去做。盡管和醫院簽訂了不平等條約，費用要上繳醫院百分之二十，但對他來說，依然是賺了。不僅可以繼續延續他整容大師的名頭，還可以多掙一二十年的錢，為什麼不做？
何況，一般人就算想借用陳群這小子去做整容，醫院這邊也絕對不會答應，他能爭取到這個資格，還是因為麗雲集團的核心家族，也是他最大客戶的緣故。那家族中需要修整一下五官外表，平日都是他負責，現在多加上一個技術更好的年輕人，謝夫人也是喜聞樂見的。
李冰隨口打了一個哈哈，給出了不是答案的答案，“我的好處就是從散兵遊勇變成了正規軍，能和國內最大的公立醫院合作，對我來說，好處是巨大的。盡管不在明麵上，但暗中卻多了不少潛在客戶和合作者。”
大獸醫一下壓低聲音，對陳群說出了一個秘密。
“小老弟，其實你還對社會不是很了解，還不明白，虧錢才能賺錢的道理。原來七八年前，我的醫院的利潤就達到頂峰了，一年也就掙七八千萬。但後來我開始貼錢做手術後，一年收入翻了兩三倍。整容手術掙小錢可以，想要賺大錢，幾乎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