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走馬觀花的看下來,陳群一直充當了行走的攝像頭這個職責,用手機將見到的一切,都記錄下來。
本來陳群還以為他額這個舉動會遭受拒絕,根本沒有拍攝照片的意思,反而是杜德利博士先拿出手機來發照片,還讓他們加入其中,才讓陳群終於有些事情來做。畢竟,杜德利博士展現的一切,他都能在自己的係統空間找到更好的實例來,頗有一點見怪不驚的風範。
祁虹倒是細心,每一個儀器都拍攝了幾張,更留意下了一些從主人口中吐出來的數據,記錄在上麵。心頭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裏的醫學水平,光儀器設備,可以說完全超過了祥雲醫院一二十年。
這果然是資本主義社會下才會出現的事情,由財團出麵開設一個研究所,做前沿的研究,還躲在太平洋中間,無論怎麼看都不是想要做推廣普及的樣子。縱使要普及,也是幾十年後的事情了。
祁虹不禁想起了陳群說的一句話。
“資本主義最大的好處,就是有錢就是大爺,靠錢來解決問題。所以這幾年全球經濟放緩,今年又出現了特大經濟危機,醫學研究的很多機構都紛紛破產縮水,看起來新的醫藥研究,也會慢慢從國外轉到國內。”
原來看起來不是這樣,但她如今經曆著的這一切,都是在印證陳群的說法,她好像一位曆史旁觀者一樣,默默地站在一邊,記錄著曆史,見證著曆史。
剛才微信群裏幾個領導秘書都來詢問消息,不用問都是這邊杜德利博士也在推動合作,萬一西方經濟完蛋,他們也可以來中國賺錢啊。
像這種有技術有能力的機構,永遠在任何時代都是最搶手的。就不知道他們究竟合作什麼?光是掛個牌子,拍攝兩張照片就算完事了?
不過想起醫生本來一天就事多,能做到這樣子已經不錯了。大概推動得最厲害的,應該是北條家族那邊吧。
杜德利博士滔滔不絕地帶著他們轉了兩層樓,花費了三個多小時,才徹底將心頭的那種放縱輕狂的情緒發泄完畢,又恢複了平日的科學家的穩重態度,直接盯著陳群的眼睛,問出了一個問題。
“陳,你能告訴我,世界上現在最難醫治的疾病,究竟是哪一樣?”
陳群不知道他葫蘆裏賣什麼藥,隻好隨意敷衍過去。
“癌症?或者,HIV?這兩種疾病大概就是任選一個吧?”
“如果我告訴你,我可能找到了一種治療HIV的有效法子,你會相信嗎?”
陳群先搖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勉強從嘴巴中擠出一句話來。
“如果博士先生找到了,應該早有論文和觀點在流傳了。但博士先生是研究神經的,如果會對病毒感興趣呢?”
“嗬嗬,因為這個構想一直存在我的腦海中,我從來沒有向其他人說起過。在這所研究機構裏,我用了十多年的時間,發明了一種名叫‘低溫電子斷層掃描技術’,來進行標靶試驗和其他研究,你有沒有興趣聽上一聽?”
陳群才知道這是戲肉來了,這位大博士專程邀請他過來,兩個人又沒有任何交集,那唯一原因就是有求於他,或者說是有求於他的技術,才要去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