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師傅有些聽懂了,揉著腦袋表示。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神經漏電短路,如同汽車中的電線和油管接觸,出現了火花?”
祁虹笑了起來,非常開心地表示。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老張師傅想了一想,又追問了剛才祁虹避而不答的問題。
“聽起來好像有些的危險,我能不能先和家人商量一下?”
“完全可以,這個手術的確有危險,但要是讓陳群來做,危險性就幾乎降低到最小,說不定他還有更好的法子。這樣吧,我給你開三天的治療藥物,你想清楚了再到梅嶺中心那邊來辦理住院手術,我們在那邊給你做微血管減壓手術。說起來那邊的儀器還是你拉過來的,你可以親自見識一下那些儀器的真正功效,也算是緣分。”
老張師傅憨厚地笑了一笑,知道他已經沒有選擇了,能讓公司大老總的小姨夫來做手術,回去後可以吹噓一輩子了。何況,這位陳教授可是才獲得了諾貝爾雙提名的,因為今年情況特殊,所以沒有獲獎,但其實也算是獲獎了。
這兩個條件加起來,都不知道如何選擇的話,那絕對要後悔一輩子。
祁虹看著病人走了,才看向了身邊的趙雪。
“你找我什麼事情?”
趙雪癟癟嘴,衝外麵一努嘴。
“昨天我們的接風酒宴被薑院士給耽誤了,所以今天繼續補上,我是叫你一起過去吃飯的。今天蘇總也來了,不過沒有其他陪客,就你師傅,兩個院長幾個人。剛才陳群和薑院士手術沒有做完,我就過來這邊找你了,看起來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打電話問問。”
這次私宴是在對麵的五星級賓館吃的,不過飯菜倒是馮家食府的。被叫過來的陳群也明白過來,多半是為了躲避外麵記者才給安排的。反正馮秋雲都兩處的實際當家人,倒是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不過看著一身女式西服打扮的馮秋雲,陳群還是從她的身上看到了蘇婉婷的模樣,不用問都知道這女孩子正追隨著蘇婉婷的腳步,一步步開始執掌一個跨國公司,出現這種變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馮秋雲一見陳群和東方聞馨,就笑著迎了過來。
“陳醫生,陳伯伯和周姨,還有兩個張姨,帶著幾個小姑娘的家長,在食府那邊吃飯了,說了不摻和你們的公事,我這時候可是接受幾位阿姨的委托,過來告訴你,不要管這些家長了。好了,話也說完了,我可要回去找小依雲兌現她欠我的幾首歌了,就不陪你們了。”
陳群看著馮秋雲遠去的背影,看著對麵桌子上用手掌撐著下巴的蘇婉婷,手指頭畫了兩個圈子,好奇地追問。
“蘇姐,為什麼我覺得馮秋雲都有著你的影子,你是收她當徒弟了?”
“我幫她收拾了兩個地產商和一個騙子,所以她現在是準備學我了,我還沒有問她要學費呢。你那病人怎麼樣了?救回來沒有?”
陳群才不會告訴蘇婉婷,自己可是具備二次手術提升成功率的BUFF,哪裏會有不成功的道理,點了點頭,人也坐了下來。
“徹底救回來了,我們過來的時候,醫院重症監護室的主任已經通知我們,那植物人女孩已經清醒了,認出了自己的親人,還能說上一兩句簡單的話語。這應該是一個奇跡。”
“好像這和你沒有關係,你不用自吹自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