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建築工地那邊的工人師傅來說，就不一定清楚我們這邊在放飛無人機，正在演示圖案。何況因為是演示，你好幾晚上都折騰到了晚上十一二點都不停歇，再加上好幾個圖案的程序出錯，圖像早變樣了，再加上觀看的位置偏差，要是不知情的看到，還真以為見到鬼了！”
幾分鍾後，小護士直接給陳群回話了。
“陳醫生，病人已經睡著了，我沒有叫醒他。倒是他的工友告訴我，那位大個子師傅是在晚上看到牛頭馬麵了，被嚇得不輕，還被取笑了好幾天，就是近幾天發生的事情。對了，剛才查房的王教授說大個子臉上出現了小水泡，讓我那點軟膏給他擦擦，看看是不是過敏。”
陳群立刻下達指令，“你馬上拍攝幾張照片給我，再看看他裸露的肢體皮膚上有沒有水泡。不要驚醒病人，也不用開閃光燈，將照片傳到科室群裏。你做完後在房間外等候我兩分鍾，我這邊有結果了，或許還要讓你做一個其他檢測。”
“好的，陳醫生，我馬上將照片發上來。”
東方聞馨和祁虹立刻好奇心大起，等他一掛斷電話，就立刻齊齊追問起來。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是不是患者出現了術後並發症？”
陳群搖搖頭，直接給出了一個大家意想不到的答案。
“術後並發症有很多種，但身上起水泡，尤其臉上出現就比較罕見。再加上他晚上看到了牛頭馬麵，多半是準備恭賀新春的金牛迎春的圖像，隻是當時數據錯誤，變成了一個大窟窿頭，好像還有人說是牛頭馬麵呢，你給直接鎮壓下去了。這就說明了這位師傅大部分是上夜班，不然白天是看不到你的無人機演示的。”
“上夜班就表示不怕鬼，難道是夜路走多了，終究遇到鬼了？”
大小姐有些疑惑不解地看著陳群。
倒是女學霸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你是說病人有吸血鬼病？所以他才選擇晚上上班，如果是這樣，他臉上的水泡就是由於手術室的紫外線和無影燈照射導致的！”
陳群點點頭，直接對大小姐給出了答案。
“如果說他是有吸血鬼症，那或許我知道他問什麼不怕疼痛了，畢竟這些天我們醫院周圍有一位貨真價實的吸血鬼在晃蕩，再加上這位工人師父封建思想嚴重，比較迷信，更是容易被人家給催眠了。等下我們等結果出來了，我們可以問問某位老先生為什麼會這麼做？”
兩分鍾後，患者的臉上布滿小水泡的照片出現在了客廳裏的廣屏液晶彩電上，倒是看不出症狀。不過小護士的回答讓屋子裏的醫生都認為陳群和祁虹的診斷是有道理的。
“病人身上沒有，就臉上有水泡。陳醫生，還需要我做什麼？”
陳群直接給出了最後一個指令。
“不需要，等下你換班的時候，將患者的尿袋送到檢查科，讓那邊對尿液做一個紫外線透視檢查，看看尿液的顏色會不會變成粉紅色。如果出現，那患者就是患上了血紫質症，也叫吸血鬼症，或者叫卟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