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二十六周的嬰兒，在體外存活可能在其他醫院是一個大的考驗，但陳群已經做了很多低齡嬰兒手術，整個團隊也有充足的經驗來照顧孩子，故此當陳群看到他的手術成功率被破係統判定為“完美無瑕”，就徹底鬆了一口氣。
不過，經過這次手術，他也深深感到了外科手術醫生無論技術再好，依然受限於空間法則和時間法則。倒是無所不能的破係統，其實已經突破了物理定律，但也沒有法子教授他任何一項未來科技。
或許，麵對浩瀚無際的宇宙，人類知道得越多，那局限在外麵的條條框框就越多，隻是在框架內，人類獲得了更多的知識和技術，能在一定範圍內遊刃有餘地解決原來無法解決的問題。那核心問題就出現了。
破係統究竟為什麼存在的？
陳群堅決不相信破係統是為了進行什麼試驗或者研究存在的，或許，更有可能是來自未來科技的一種反饋。破係統也需要從他這裏，來收獲更多的信息，完成係統本身的自我提升，從這一點來說，它們之間是一種共生關係。
但係統空間受到幹擾，究竟是來自秦大師這位民間大師呢，還是來自三個小丫頭，陳群覺得他破局的關鍵，就是這個微不足道的細節。
“小陳，這次手術能圓滿完成，還真虧了你當機立斷。我剛才看了一下小寶寶的各種數據，比起你上一次手術要好許多，看起來不用擔心胎兒術後的生長發育問題。倒是聽說你昨天準備打電話給我，究竟有什麼新發現嗎？”
陳群知道薑明也是應該聽到了一點風聲，不過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就不要在兒科專家麵前討論那些封建迷信的事情，讓自己頭上的各種神秘謠言再多一點真憑實據。
“是小杜雅又犯病了，不過這次好得比原來都快，她自己通過集中注意力，按照道家的氣功法子，就擺脫了大部分困境，總共不到三小時就徹底恢複了。當然，另外一位病人也找到了，檢查結果還沒有全部出來，就不想麻煩你白跑一趟。”
陳群不盡不實地給出了一個回答，就看到前麵才洗完手的大小姐噗嗤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樂不可支地兩步跑了過來，扯著他的胳膊就朝外麵走。
“剛才調度中心發過一個消息，在幾裏外的藥王廟廣場上擺攤算命，專門消災辟邪的老先生，被頭頂的樹枝掉落下來，打了一個頭破血流，人已經昏迷過去，正被好心民眾送過來，我們去門口等候，幫忙救人。”
東方聞馨一邊說，一邊遞過調度室傳過來的圖片，見攤子已經打得七零八落，但牌子上的消災解難，逢凶化吉的大字依然清晰可見。
薑明在旁邊看了一眼，也點評一句。
“看起來這位老先生就算治好了，也會換地方擺攤了，不然絕對是沒有生意的，隻是我還聽說這邊也送來了一個風水大師，情況究竟怎麼樣？”
大小姐振振有詞地表示。
“今年月份不好，不利風水，所以凡是在這幾天看風水的，都倒黴了。我覺得是老太爺開眼，應該加大力度！”
薑明知道這其中必然有什麼緣故，陳群不好意思說，大概就是不想傳揚開來，他等下找歐陽洋問問，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