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項目的名字,就是遠程數據診斷,參與著就包含了羅特魯夫教授和岸山先生,還有三個原小組成員的國際交換生。唯一不在的,就隻有蘇婉婷和北條央玲兩位實權派。
東方聞馨靜靜地看著畫麵上的葉翰林,心頭差點笑開了花,要是這位前院長知道他就是這邊中心的研究項目,恐怕早就撒腿就跑了。葉翰林是過來敲定小組入駐的,但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他也是這邊的一個研究項目。
“岸山先生,你剛才的提醒,非常及時,葉醫生有時候就會使用幾個習慣性的小動作,來掩飾自己的異樣。要不然,我們還以為這是老年人自己的健身動作,是給自己打氣和提高氣氛的用的,還沒有想到,這種動作也同時會變成了一個掩飾毛病的最佳方案。”
祁虹站在四台大屏幕液晶電視組成的四副不同的畫麵麵前,正式向坐在對麵一絲不苟,躺在輪椅上得岸山致謝。
岸山一郎微微一個欠身,算是回禮,卻沒有發出過多的聲音。說實話,他在過來的時候,對這種遠程會診的方式是嗤之以鼻,認為這頂多能看出一些常見病,但要想找到真正的原因,幾乎就是紙上談兵的天方夜譚。
不過等在診斷過程中,他才認真考慮了一下,如果所有的醫生指令都能得到執行,並且得到相應的檢查結果,那很多病人的情況,就直接可以通過遠程畫麵來得到結果,這就算是一種技術手段的雛形,但某種程度來說,已經是一種曆史的潮流。
它會隨著技術的發展不斷進步,就如同遠程網絡機械手臂手術一樣,會改變很多....,或許保守一點,也會改變不少病人的人生軌跡的。
何況,這件事情最有趣的地方在於,是這群年輕人瞞著他們的醫院領導來做的,比起相應等級森嚴的日本醫院,這邊的年輕人膽子更大一些,更有質疑權威的勇氣和信心。不過對於這種方式,他並不表示讚同。
畢竟,從某種程度來說,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他就是被自己的學生北條央玲給逼過來的。而北條央玲之所以敢采取這樣的手段,某種程度上是和這邊的這幾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有著很大關係的。
所以,他突然插嘴說出了那位他認識的葉翰林醫生的一點習慣性動作,幾乎就解決了葉翰林醫生究竟有沒有病的關鍵問題,現在僅僅是診斷出他究竟是那種疾病罷了。
“很好,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兩個症狀了。一個是葉院長的左臂無力地垂在身側,一個是葉院長在竭力掩飾他身體的異樣,那說明他的身體出現了一絲絲問題,他自己也有了覺察,但卻無法斷定是什麼,所以自己也不想在知道結果前到處宣揚。再加上賀奶奶的情況,我們也理解,大概是認為自己是累著了!”
祁虹開始拿著才發現的證據,進一步分析起來。所有數據,幾乎都新鮮出爐,擺放在麵前了,就算看不出什麼問題,但也能初步確認一個大方向,然後進行進一步的深入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