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明星他們好失落,又解除了危機,所以他們就要放鬆放鬆,找點兒事情做,於是該喝酒的喝酒,該泄火的去泄火。
矮個子的不問,個子雖矮,火可是不小,樓子裏漂亮的姑娘天天挨著個的泄,但是人家姑娘們那也不是你家輪胎啊,你想泄就泄?比如這做樓子裏的頭牌紅姿姑娘。
一瞅他這矮了吧唧的樣子,人家哼了一聲,屁股一扭,踩著小貓咪的步伐哢,哢,哢,哢的便徑直離開了。不問先生一看,嗬嗬,特娘的真是的,粉絲們走了不敢叫他們回來,還能叫你也走了不成。
矮個子不問上去直接抱著就走,出窗越強,飛樓過頂,眨眼間便攜著一個美豔女子去的沒了影子。
夜靜如水,月明如燈,此時間的空氣是最幹淨清晰的,木子城外,一條河流不知疲倦的汩汩流淌著,給這寧靜的月夜帶來了一些歡鬧之聲。
河流上方,月空之中,一個白影,伴隨著悠悠的歌聲,翩翩起舞。再看,那河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正做著一個黑衣大漢,耳朵裏塞著兩團棉花,一邊喝著酒,不時會用看白色垃圾一般的眼神瞪一眼空中那個白影。
“啊!~~鬼呀……”
一聲比鬼還要尖利的女子的叫聲忽然驚駭至極的傳來,那喝酒大漢一口烈酒噴出,嗆得咳嗽不止,空中那個白影也是一哆嗦,聲音猛得像跑調的喇叭一樣,幾乎從空中栽下來。
高枕苦笑不已:“不問兄啊,你看這如此靜的夜,如此美的月,正是淩空起舞,吟唱動人歌兒,與神明共樂之機,你卻帶來個這等之物,這這……真是大壞美事,哼。”
不問笑道:“高兄這就不懂了吧,你看這如此靜的夜,如此美的月,正是與美人共度良宵之機,豈可白白浪費呀。”
“啊呸!”伍絡幽止住嗆咳罵道,“就這樣的貨色,跟個曬萎縮了的葵花一樣,還特麼美女,連九少主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不問笑道:“草花兒再美,也終究是草花兒,豈能與鳶尾蘭、玫瑰花、天嬌牡丹相提並論呢?然牡丹固有牡丹之高貴,但草花亦有草花的味道,我們身在此種小地方,能有如此野花相伴,嘿嘿,已是豔福不淺了呢,哈哈……”
伍絡幽轉過身去自喝自的,不在與他們浪費自己飲酒的美好時光。
高枕笑道:“不問兄如此說了,在下也是不能太不給麵子,好,不問兄,你我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卻不知您這一份豔福,你我二人如何享得啊?”
“哈哈哈……這還不簡單嗎?高兄請了。”
矮個子不問輕輕一推,這女子頓如仙子般飛上了天空,那女子長發飄灑,衣裙在空中被夜風搞得咧咧飛舞,明亮的月光自上方照射下來打在女子的身上,衣裙被照得通透,顯出了那誘人的玉體的輪廓。
“呼”的一聲,不問的手指一彈,女子的衣裙便被一股力道扯飛了一件,矮個子不問在地上仰頭看著,不住發出下流的淫笑聲。
高枕撫掌大笑:“哈哈……好,好,不問兄果真會玩,會玩的狠哪哈哈哈……”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天上的人兒就光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皓白玉體,在如此明亮的月光下更是潔白異常。
這個時候,遠處竟傳來了一支笛曲,那笛子之聲清脆悅耳煞是好聽,不問一聽,不覺驚喜而笑,
說道:“一片明月下,更有知音遙相伴,哈哈,美人兒,還不快快舞蹈起來?”
女子抱著一絲不掛的身姿,緊夾著大腿,扭捏道:“這……這算什麼麼?要跳我們還是回樓子裏去跳的好……”
“噯,”高枕笑道,“如此靜夜美月,不在此享樂豈非辜負這大好夜色?美姑娘,可莫要辜負良宵辜負人哪。”
“可是……可是幾位大爺,這小飛蟲子……”
“哎,”伍絡幽轉過身來一聲喝道,“你這野花真也多事,這裏的小飛蟲算什麼?那玉笛鬼生白潮威的蟲子……”
說到此,三個人同是一驚,跟見了鬼似的齊齊望向那幾隻蒼蠅般大的小飛蟲子,而此時,那悅耳的笛聲也忽的戛然而止。
三個人縱身間人已然到了十餘丈之外的空中了“砰砰砰砰砰砰砰……”他們的麵前,空中,突然間炸現了十幾個直徑丈餘大的火球,火球忽已連為一浪火牆迎麵向他們撞來。
高枕身子如鬼魂一般扭曲著拉長,唰的一下直上高空,伍絡幽和不問雙雙直向地上落去,伍絡幽好似一尊鋼鐵神像“砰”的一下站定在地,竟震得大地都是一陣巨顫。
而矮個子不問翻落到地,剛一觸到地麵竟“砰”的炸起一團土花,與此同時,他那矮小的身形已然不見了蹤跡。
可是不問剛一入地,卻忽覺有一股相近的力量以極快的速度直向他撞來,這可是地底下呀,就算用元魂之力護住眼睛睜開,也隻能看見眼前。所以為今之計唯有先離開地,離開這片可能一被敵人埋伏了的地方,再使地遁之術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