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扭動著屁股,本來就快二十年沒幹過這事了,還是前世的記憶,雖然有點不好控製身體,但我總算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了。當我終於努力的爬到房頂高度的時候,順著老樹伸出的枝椏,一個打滾,上了房頂。
算著房梁的位置,我開始了拆房頂動作,一片,兩片,數片瓦被我揭開後,順著小洞,夠著吊令牌的繩子,我就這麼一點點的將令牌拉進了手中。
再次扭動著屁股一點點的蹭下了地,我笑的一臉無賴,碧綠的令牌在我掌中上下拋接著:“我這樣算不算過關了?拿到了令牌,你地上沒印子。”
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估計我爬樹那動作逗的若水不行了,又怕嚇著我一直忍著,直到我落了地才敢笑出來。
“姑娘,雖然。。雖然你是拿到了令牌,可是。。可是。。這關畢竟是考輕功啊!”好不容易從呆滯中回過神來的一人,半晌就吭出這麼一句話。
臉色一整,“你們隻說拿到令牌,地上沒印子就行,什麼叫考輕功,那個‘壁虎遊牆’的隻能算爬功,你們不也讓她過了?”我反正打定主意,今天怎麼也要過去,不然我的碧靈蕭就要投入別人的懷抱了。
咽咽口水,她幹澀的嗓子擠出一句話:“要不,要不姑娘再用過一個方法,隻要符合規則,我們也讓姑娘通過,不再強行要求輕功。”
我眼珠子轉了轉,不可能和他們來強的硬闖過去,那我就隻能再試試一個方法,既然她說了這句話,我隻要通過了,就不能再用不是輕功來阻止我了。
“那行,我要帶兵刃!”坦蕩蕩的說出一句話,嚇歪了一群人。
“行行,敢問姑娘用什麼兵刃,若是沒有隨身帶著,我‘碧落宮’中還有些可借與姑娘。”我開口說出要兵刃,確實也讓她一楞,以為我開始是故意的,這才該正式展示自己的武藝了,說話也開始客氣。
打個哈哈:“謝謝姑娘,確實是要象你借呢,不過不需要去取,就是那個!”伸手指向牆腳,那裏正靜靜的躺著個破笤帚,正是他們用來打掃麵粉放在一旁的。
在眾人再次驚異的眼光中,我把大大的笤帚抗在了肩上,徑直象屋內走去,一腳落下,一個大大的腳印顯在地上,開始對我抱有絕對期待的眾人頓時象蔫了的茄子,剛才那女子忍不住出聲:“姑娘,你。。”
轉過身示意她禁聲,我繼續開始走我的,就這麼向前走到屋中心,伸手取到令牌,我開始將笤帚拿在手中,一步一退,就這麼倒退著走向門口,手也沒閑著,每一個留下的腳印,都被我用笤帚掃的很幹淨,沒有一點印子。
“謝謝!很好用。”非常有禮貌的將笤帚遞給再次發呆的女子,她也就這麼無意識的接下了我手中的笤帚。
牽起我的禦雪和若水,我準備前往後麵那休息的地方了,明日一早要開始正式的爭奪呢。
剛準備邁步,身後再次傳來令我非常討厭的聲音:“姑娘,請留步!”
不待她繼續說完,我怒氣衝衝的衝到她麵前:“你還要說什麼?不是說了我出來沒印子就行了嗎?”
“可是。。可是。。”她總覺得哪不對,又沒辦法挑出我的毛病,但是這麼一直不讓我走真的很煩人。
我伸手指向她的鼻子:“還要我比是吧?我最後一次比,這一次,我不進屋子也不爬樹,我給你把東西弄出來,我做到了,你就別再纏著我,直接放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