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依瑪自言自語,“我也很難過。我也嚐過失去最愛的滋味。為了找他,我捱過了一年又一年,數不清的冬天又春暖。可是,他還是沒有再出現過。我整日呆在這個陰暗的地宮,沒有自由,沒有快樂。我像魔鬼一樣的活著。我還要受那個賤女人的控製。終於有機會讓我出頭,讓我不用再過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卻被你們打破了。結怨陣被你們打破了,我的計劃又得推遲。這一遲,不知道會耗盡我多少時間。我沒有時間再等了,我不想再等了。我要自由青春的活著,我要那個賤女人也做我的奴隸。你,嶽荷衣,我沒有那麼容易就跟你算了。等我先解決了你心愛的男人,再帶你去見一個人。”說罷,她使出全力掐下去。
欽涯一直喘氣不急。這會兒被妖女依瑪往死裏掐住,他感覺就像置身在死亡邊界上,隻差那絲毫的距離就走向陰間那邊的黑暗了。
荷衣跟那兔子一樣跳到祭台上,直衝衝地奔向依瑪,“你放手,有什麼不服氣的跟我單挑。”她那聲音可以傳到九霄雲外,她那架勢跟黑社會的大姐大一樣盛氣淩人。
依瑪轉頭看這狂妄的小毛丫頭,掐住欽涯的手減輕了力道,輕蔑地說道:“什麼單挑?”
“你不服氣是嗎?不服氣別人比你幸福。你就想毀滅別人的幸福。有本事,我們來做一場女人與女人的較量。我來告訴你,你為什麼不幸福。”荷衣幹脆有力地說道。
依瑪哼聲道:“哼,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教訓我。就是你老娘也沒資格這麼跟我說話。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看不慣別人比我幸福。我要你看著他死去。失去心愛的男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要拆散所有的有情人。”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非欽涯的,非於子期的。折枝帶著大批人馬破了地宮的陣陣機關陷阱闖了進來。就在結怨妖法再現的那一刹那,天地動搖,狂風呼嘯,電閃雷鳴,折枝查覺到異樣。帶著人馬闖了地宮。自從神秘女屍事件後,折枝查到了地宮組織。隻是,那個時候還不是時候剿滅。
“你這樣做就會幸福了嗎?”這是折枝問的。
依瑪聞其聲,知其人,驚惶失措地鬆開欽涯的脖子。欽涯閉著眼,無力地倒在硬硬的祭台上。
荷衣三步並一步衝上去,仍舊沒有扶住他,失聲道:“欽涯……”隻見他不作反應地昏睡。就連他體內的怨靈也處於沉睡狀態。
一時間,依瑪像個犯錯的孩子,害怕地站立著,“折枝……我……我隻是想……”
折枝厲聲地道:“今天你什麼也別想。你說你沒有殺死雅瑪,你說要我相信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你的地宮,耗費了多少人力物資才可以正常運作?為了這些,你強搶了多少錢財?難怪郝爾漠國近年總是有剿滅不完的土匪。還有更傷天害理的事。你摩梭姑娘殺了多少無辜的人?今天,你要利用結怨顛覆天下。天下究竟怎麼對不起你了?”
依瑪憤恨地打斷道:“你冤枉我。我什麼時候殺了雅瑪?什麼時候強搶別人錢財了?那是我通過正當生意賺來的。是,你隻知道我是個妖女。你知道我為了維持我今天的生活,我有多辛苦?是,我要顛覆天下。天下人就是對不起我。最對不起我的人就是你。你讓我紅顏憔悴,為你孤獨了數不清的歲月。我隻是一個女人,為了想找到愛我的那個男人。這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