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堯和陳宣出了楚王宮,謝堯突然笑著對著陳宣說:“大司空,你覺得這次是誰棋高一著?”
陳宣也笑了起來:“令尹不用說風涼話,下次早朝可是很熱鬧啊,老夫很是期待。”
謝堯臉色有點僵,頓時就恢複如常:“下次,在名傳天下的人可是你陳大司馬,你好自為之。”
謝堯說完就徑直離開,本尹這次所受的屈辱便要十倍奉還,讓你也感受一下什麼是眾星拱月。
這個沈大夫一案就以吳和的死告一段落了,為了安撫沈家,楚王特地封了沈均之子沈觀沈徽之為少傅。
“少傅,哈哈哈,我父親的死就給我沈家這麼一個交代,這少傅不做也罷。”
沈觀說著就把這個詔書扔在地上了,還上去踩了兩腳。
“少主,快住手,這是大王的詔書,毀壞詔書是要被治罪的。”
一沈家的賓客立馬把那個詔書給收起來,拍了拍上麵的灰塵。
這個時代是有養賓客的習慣,賓客相當於後世的幕僚,為主家做事。
“治罪,嗬嗬,我的項上人頭就在這,要拿去就一並拿去吧。”
沈觀笑著說道,他已經沒有親人了,隻留下他一人有何意義?
“少主,你這樣對這起家族嗎?對這起沈家的列祖列宗嗎?你忘了家主是怎麼教你的嗎,忠君愛國,護我疆土,這些少主你都忘了嗎?
要是你死了,害死家主的仇人那就不報了嗎?仇人可能還會在背後哈哈大笑,少主,你覺得值得嗎?”
賓客喊道,沈家對他有大恩,而沈觀又是沈家唯一的子嗣,他不能讓沈觀也出事。
“高適,你說的對,我太衝動了,為了沈家,為了父親,我不能死,我必定要找出父親的死因,將仇人繩之以法,方能告慰我父親的在天之靈。”
沈觀說道,沈家隻剩他一個了,因此他不能有事。
“父親,母親,你們放心,兒子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兒願承父親之誌,為國盡忠,萬死不辭。並找出害死父親的真凶,用它的血祭奠父親的在天之靈。”
沈觀跪下來發誓道,他不能這樣,他是沈家唯一的希望。
起來之後看著他父母最後的遺容,把棺材蓋上。
“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謝府……
包圍謝府的士兵已經退出去了,不過謝堯心情還是特別不爽。
“父親。”
謝紀看見謝堯回來就走過去,謝堯讓其他人退下。
“父親,已查明,這次派兵包圍我謝府是陳夫人提議。”
謝堯聽見這個名字心想,陳家是要做什麼,非和我謝家過不去,楚國要是內亂你陳家會得到什麼好處?
謝堯冷靜下來了,他越想想越不對,陳宣如果隻是跟我不和,但也不會輕易撕下麵具,但是他陳宣就這樣做了,難道不知道我謝家跟他陳家鬥不僅會鬥個兩敗俱傷,而楚國便會陷入內亂,要是外敵有機可乘。
越想越覺得此事不簡單,可能這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
“你說,陳宣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謝堯想要是沒有利益他會做出與我決裂的事嗎?而且還有心挑撥大王與我謝家的關係。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要說這其中沒有利益是不可能的,父親,我懷疑陳家已在背後投靠他國,專門為挑撥我楚國內亂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