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釧沒有關係!”
顧寒再怎麼喜歡江淮,終究還是有底線的,比如,愛一個人,要忠誠。
想起父親當年領回家那個惡心的女人,她渾身如刺蝟般紮起了刺兒,
反駁出了這麼一句底氣十足的話。
盡管這隻是一句簡單至極的解釋,在江淮耳裏卻演變成了欲蓋彌彰的話語,
他嘴角在這一瞬,垮到了極致,
“呲——”
男人一下將刹車踩到底,剛發動的車子就這麼疾疾停下,
被粗暴塞入後座的顧寒沒坐穩,轟的一下腦袋硬生生地砸向了前座的椅杆上,
所幸車子好巧不巧,停在了還算偏僻的街道,
雨淅淅瀝瀝的下,沒人會駐足在意這轎車的動靜。
“你和他真這麼幹淨!又會有不可告訴第三方的秘密!”
男人怒不可揭,他清楚地看到身下被自己掐出脖間紅痕的女子,臉色在這一瞬變了樣。
顧寒膽顫,他知道自己肚子裏有孩子了嗎?
呼吸被剝奪,她的雙手在做無用的掙紮,嘴裏的辯解更為蒼白,
“你……聽……錯了,我沒說過……”
江淮手中的力度不可控製,青筋都爆了幾根,更用力了……
她快呼吸不上來了!
卻不料,男人竟然從駕駛座一個跨步來到後頭,他的膝蓋不偏不倚,恰好壓在了女人的腹部。
痛……
好痛……
感受到腹部的危險,顧寒方才還動彈不得,此刻竟然奮死掙紮,
身子死命往車廂另一側縮,跟避著瘟神似的,
江淮上前,一把扣住了女人的下巴,
“跟他好了,都不給我碰你,還敢說你們沒有關係!”
江淮失去理智,手就是探入了那病號服,
五年時間,足矣讓這個男人了解她每一個敏感的地方,
熱氣就這麼呼在耳畔,顧寒被死死壓著,
寬鬆的病號服在推搡中撕扯,女人的雙眸染上薄霧,軟無抗力。
明明此刻顧寒臉上是一張意亂情迷的美顏,卻刺痛了男人瘋狂的雙眸,
江淮全身繃得死緊,
明明身子享受著至高無上的舒服,他的心卻隻有憤怒,
江淮不由分地想到,
顧寒她這個嬌滴滴的模樣,這個求饒欲仙的模樣,是不是,也在秦釧身下展現過!
車廂溫度在上升,二人的心已然分崩離析,
男人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就仿佛萬年的冰山融化一般,
有的隻是無盡的憤怒!
顧寒全身上下,包括內心,沒有一處不疼,痛徹心扉。
敢怒不敢言。
在最終時刻,顧寒被羞辱得昏了過去,再醒來,是一計車門砰響的聲音。
“下車!”
江淮冷冰冰的下令,讓顧寒膽顫,他們的車停在了哪裏?怎麼陰森森的?
平時整理衣物動作很快,可這時她卻弄了幾回,才勉強將扣子扣上。
“顧寒,磨蹭什麼!”
不過數字的催促,讓顧寒連鞋帶都沒係上,就開了門下車。
隻是當她瞧清楚這一塊塊整齊編排的墓碑之時,整個人驚愣住了,腳底踩空,險些絆倒,
“這裏……是墓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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