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無關?她竟然說與他無關!
江淮沉著一張俊臉,視線與顧寒在半空中交彙。
他扣在顧寒肩頭的手指越握越緊,指節都隱隱泛白,可想而知她又在承受著怎樣的疼痛。
但顧寒就像和江淮卯上勁了一樣,倔強的抿緊唇瓣不說話,更不喊疼。
在殘餘酒精的催促下,江淮伸手捏起顧寒下巴,迫使她抬頭後狠狠吻上她紅唇。
這是一個沒有任何溫柔可言的強吻,在短暫的愣神後,顧寒劇烈的掙紮起來。
她小手抵在江淮胸膛奮力的往外推,嬌嫩唇瓣被啃咬的生疼。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距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江淮像一隻被惹怒的猛獸,他將滿腔的怒火都發泄在這個吻裏,也不管懷裏女人眼眶已經泛紅。
最後還是顧寒心一橫,狠狠咬了他一口,鐵鏽腥味在唇齒間彌漫開。
江淮吃疼鬆開了顧寒,手臂依舊將她禁錮在懷中,他輕哼聲舔舔被咬破的唇瓣,說出的話愈發不客氣。
“怎麼,要為秦釧守身如玉麼?”
“就因為這幾年秦釧給予你一點小恩小惠,所以打算用下半輩子作為回禮?顧寒,你別忘了!你可是給我生過孩子的!”
“隻要我一天不放手,你就別想離開!”
顧寒清眸瞪大,眼裏滿是悲憤。
他的話就像尖銳的刺,毫不留情的將她最難愈合的傷疤狠狠劃開!
悲傷難過到了極點,她覺得自己仿佛都要窒息了。
“你、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顧寒不願與江淮多說,她認為沒有必要,也就由著他誤會。
她這副模樣落在江淮眼裏就像被戳中心思而惱羞成怒的結果。
“被我說中了?那麼顧寒,你記好了。”
江淮悶笑聲,漆黑的眸子滿是壓抑危險的氣息。
他俯下身直視著顧寒含著怒火的眼眸,一字一頓的繼續道:“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離!”
“憑什麼,江淮,你憑什麼!”
顧寒咬緊牙關,顧及到自家寶貝還在睡覺,隻能壓低聲音怒道。
他總是這樣,以為她還想五年前那麼傻,會任他擺布嗎?!
“憑什麼?”江淮嗤笑出聲,仿佛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憑我是顧霄的生父,憑你,是我的女人!”
顧寒被哽的說不出話,心底酸澀一片。
他是顧霄的親生父親這件事,是事實,而那句她是他女人的話。
她心心念念,心心念念的等了多少年!
等到最後心寒了,等到不願意在等了,卻等到了。
這是何等的諷刺啊!
顧寒的沉默在江淮看來卻是默認,他再度開口,命令又霸道的口吻徹底點燃她的情緒。
“以後離秦釧遠點。”
“不可能。”
顧寒果斷出言拒絕,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江淮一愣,根本就沒想到她會如此果決的拒絕。
將人視線在無意中再次交彙,顧寒像看出江淮所想,緊盯著他眼眸又重複一遍。
“我不會離開秦釧的,相反,江淮,你才應該離我遠點!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
像是宣泄心底悲憤的情緒,又大概是累積的委屈都在此刻爆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