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說江淮聲音無人比擬的老總臉黑的跟包公似的,惱羞成怒的嗬斥江淮,沒有誠心合作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甩的一手好鍋,江淮佩服的鼓掌,走到他身邊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對方,對方心虛的眼光不停的躲閃。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江淮後退著坐在沙發上,“進。”
特助附耳在江淮耳邊傳消息,手裏拿著信封,有意思,江淮目光一直在幾位老總身上打轉,擺手讓助手出了包間。
“諸葛亮七擒七縱放了孟獲,使他真正誠服。”
“江淮也想效仿給你們三次機會,可是現在我玩夠了,不打算繼續了。”
江淮一邊說著一邊翻著手裏的照片,一張比一張不堪入目,其中還有一些裁剪的資料。
“什麼意思。”
另一位戴著黑鏡框的老總吞吞吐吐的問道,江淮也不在兜圈子,直接將照片和資料摔了出去。
“這些夠嗎?”
江淮站起身,理了理領帶,隨後手插口袋輕描淡寫的問著對方。
對方哪裏有先前恃勢淩人的姿態,哆哆嗦嗦的看完了足以毀滅自己的東西。
有家室的老總外邊彩旗飄飄,再者是逃稅,更甚者有違法犯罪行為,因錢財和地位將這些問題一一覆蓋了,現在被江淮揭開,不得不遵從了江淮意見,江氏的商業危機也在此刻化險為夷。
事業上的危機江淮遊刃有餘的解決,可是感情上的問題處理起來卻很棘手。
江老太太也沒閑著,因為楚黎肚子裏的兩個孩子,江老太太準備將楚黎接到江家養胎。
“留下安心養胎,別想著在我眼皮底下耍手段。”
楚黎故作乖巧,撫著肚子,抿著唇不說話。
不喜歡楚黎是真,但孩子沒有錯,江老太太也不會不講理牽扯到孩子身上,吩咐管家悉心照顧著。
翌日清晨,江淮第一時間去找顧寒,原因是從派去監視顧寒的人口中得知顧寒與秦釧秦停走的近。
商場得意了難道情場就要失意嗎?誰定下的規矩?
江淮拿了車鑰匙,在行車準則範圍內開到了最大碼,遭遇紅燈時他憤怒的拍著方向盤,整理妥當的領帶再次被扯的歪歪扭扭。
到達目的地時顧寒正在給花骨朵澆水,遇見火急火燎的江淮也是滿心疑惑,頓了頓手上的澆水壺,江淮看著綠色的水壺綠色的枝葉,醋意橫生,撕扯著領帶,跨步向前,直接拉著顧寒的手腕進大廳。
“江淮你要幹什麼?”
一早莫名其妙,顧寒被他扯著往裏走,手上的水壺應聲掉落,顧寒不停的掙紮著。
江淮不去理會她的質問,推開門反手關上,直接抵住顧寒。
“這不是你所喜歡的嗎?”
江淮舔了舔唇瓣,輕笑著回複。
顧寒的一舉一動都盡收在他眼底,顧寒麵上有些厭煩,以至於不停的掙脫江淮的束縛。
“是不是換做秦釧秦停任意一個都可以上你,而且不會拒絕?”
顧寒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江淮以為顧寒是被自己猜中了,所以失神。在他心裏,自己就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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