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妻子添水問了一句。
“可能是一路勞累有點發燒,沒事,睡一覺就好了。”顧寒笑著解釋。
“哎呀,這麼個大小夥子怎麼身體怎麼差,跟之前那個女人一樣,經常去醫院,八成也是身體不好的原因,後來聽說還懷孕了,真是有傷風化。”丈夫說著把一杯酒倒進肚子裏,腦子開始模糊。
有傷風化。
四個字讓蕭術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忍不住心裏的衝到大喊到,“她不是那樣的人!”
“一個女人,懷孕了竟然不知道孩子的父親,不是有傷風化不檢點,那還是什麼?我看村裏的人們八成就是躲著她才都搬走了。”丈夫的聲音越來越大。
妻子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不停的悄悄敲到著丈夫的腿,提醒他少說一句,但是丈夫在究竟的作用下,根本就挺不住胡言亂語的嘴。
顧寒盯著蕭術搖搖頭,讓他千萬不要衝動,不要忘記他們長途跋涉,來到這裏的目的。
蕭術深呼吸,但是對丈夫確實滿腹的氣惱。
“不好意思,我老頭子一喝酒就是胡言亂語,別介意。”妻子尷尬的笑著解釋。
“沒事,是我們打擾了。不過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顧寒假裝好奇追問。
“其實那個女人也真是可憐,好像是被欺騙,懷孕了每天還在門前等待,到最後可能是抑鬱結果早產了。”妻子惋惜的唉聲歎氣。
同樣是女人,她能理解蕭母的悲哀,更能體會那種未婚先孕的無助。
但是畢竟是別人家的事情,也隻能是暗自惋惜。
“那您知道後來那個孩子到哪裏去了嗎?”顧寒順藤摸瓜的繼續追問。
妻子想了一下,感到好奇。
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好像對蕭母的事情很上心,細細的想來還是不要多嘴比較好。
“這就不清楚了,你們想知道的話,當年的接生醫生應該知道。”妻子想了一下,把事情推給別人,“不過,你們好像很在意這件事。”
妻子懷疑的多問了一句,雖然滿臉的笑容,但還是難以掩飾臉上疑惑的神情。
“沒事,我們就是好奇,我們先去休息了,不打擾你們了,感謝款待。”顧寒拉著蕭術起身
“不可氣。”
妻子也沒有再追問,隻是拉著喝的酩酊大醉的丈夫回到房間,丈夫邊走,邊嘟囔著蕭母的事情,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
蕭術氣不過想要上去辯解,被鼓寒阻止。
這裏條件拘謹,兩人被安排在同一個房間,蕭術生氣的在顧寒的麵前走來走去。
“你要走到什麼時候?”顧寒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影子。
“你難道沒有聽到他們剛才說的話嗎?”蕭術的情緒有點激動。
“我以為蕭家繼承人,早就經曆過大風大浪,能把自己的情緒很好的隱藏,可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容易就被別人猜到你的動向,還怎麼調查。”顧寒生氣又失望的看著蕭術。
顧寒知道蕭術的心裏焦急,但也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此刻的他,就像是煩躁的火烈鳥,一點沉穩的樣子都沒有。那他們改頭換麵,隱藏行蹤,到這裏來就沒有什麼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