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些家夥誰也不打算出手援助,淩月在他們眼中,隻是個可有可無的花瓶罷了,對於尋找老師沒有絲毫的幫助。
甚至這隻是陳先生特意委派過來的監督者,因此老臣教授反而還挺希望任飛能把他帶回去,至於說酒店當中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就跟他毫無關係了,用腳趾頭都能猜測得出來。
這些紈絝子弟平日聲色犬馬,肯定是相中了淩月的姿色,畢竟他的臉蛋確實有幾分漂亮。
“哈哈哈,你就不要再敷衍我了。”
聞聽此言,任飛非但沒有任何境況,反而還是仰天大笑直言不諱地說道,並且身邊的兩名保鏢做事欲走。
直接就想要把任飛給搶著返回酒店,這話倒是沒有什麼可爭議的地方,畢竟趙家在草原經營了這麼多年。
除卻土族之外,哪怕是省城想要進入草原交易,也得通過趙家的渠道,除非是陳先生親自感知,要不然的話,沒有誰能夠阻止他的行動。
先前甚至京城的那些高幹子弟,過來遊玩的時候,任飛都沒有放過,更何況隻是一個小小的陳家。
縱然兩大家族的勢力完全不成對比,但是中間隔著上千裏的距離,這些都成了任飛對外囂張的資本。
“另外,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省城跟你們的關係,如果那老東西死掉的話,恐怕陳家也撐不了多久吧?”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語,卻是令人對任飛刮目相看,雖說他的舉動為人不恥,但他確實有幾分精明,早早的就已經打探清楚了。
省城這一位病重的大員確實跟陳家有著相當密切的關聯,是甚至連陳先生能夠作為1號人物,都和他的支持密切相關。
因此陳家以及淩家,才會這麼緊張地對他實施援助,生怕出了什麼問題,聞聽此言,任飛一張小臉也是瞬間變得煞白。
他怎麼可能不清楚。祖父在臨行的時候,就已經對他講述了這背後的種種緣由。
“一句話,如果你再敢反抗,那我可就無法保證,老師究竟還在不在原位了。”
“很有可能你們這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喲。”
淩月故作輕鬆的說道,但是越表現出來這種姿態,越能夠對勞務形成一種壓力,他從來不會強迫任何人。
這也是任飛自認為標榜的優勢,利益隻要是他相中的這些小姑娘,肯定會千方百計的握住對方把柄,然後再心滿意足地跟著自己回到酒店。
這樣的話,哪怕是以後東窗事發,肯定也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如若不然,憑借著小小的趙家,這位少主在京城草原上的勢力。
又怎麼可能膽敢妄動京城的高幹弟子,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
但無意間得知了京城鬥爭的一則消息,這才讓他明哲保身,即便到了今天都沒有人敢來揭發當日的真相。
趙威還是一言不發,淩月稍作沉吟,最後也隻能是脹紅了臉點頭表示同意,為了家族以及自己父親的前途,他隻能是暫且做出犧牲。
更何況早早的就已經被灌輸了這種思想,在享受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優越感,支持這些大族子弟。沒有任何的自由可言。
即便是趙威又能如何,先前還在滿門心思地希望,能夠與淩月結成聯姻這樣的話,北田市兩大家族相互聯手,地位必然更加穩固。
但是卻因為周洛的出現,這批黑馬直接攪動了整個北田市的格局,因此趙威的美夢並沒有成真。
“這樣就對了嘛,看你的手藝怎麼樣,如果能把本少爺伺候伺候舒服了,事成之後,我可以親自向老祭司交涉,把你們領到老師的附近。”
到了這個份上,看著淩月已經屈服,越是這種心有不甘,但隻能屈從於自己的命令,這種感覺實在是舒爽至極。
任飛索性放下了最後一層偽裝,大大咧咧的說著拍了拍胸脯,也就隻有趙家,才能夠跟土族說得上話。
其餘的任何一座家族,他們都不會信任如如此淫邪的話語,如果放在外界聽到,有人膽敢對自己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