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傑聯係了曾經的合作夥伴黃總,並約他在五星級飯店的包廂見麵。
晚上季書傑吩咐酒店備好一桌豐盛的飯菜,沒過多久,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打開包廂的門走了進來。季書傑一看,趕緊招呼道:“黃總啊,真是好久不見,你又年輕了,最近可是混的不錯啊?”
“都是小生意,哪裏放得上台麵說。”黃總笑著擺擺手道,他坐在了椅子上,問道:“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談一筆生意,就是不知道黃總有沒有興趣。”季書傑也坐下道。
“生意就不必了,我還以為你是來和我敘敘舊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捅了什麼簍子,現在還敢和我們做生意?牧總和我們都打過招呼了,誰敢與你合作,連合作公司一塊兒沒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些事,這頓飯就免了吧。”
黃總雙手拍拍自己的大腿,歎了口氣,作勢離開。
“黃總,您先別走這麼快啊,飯菜都定好了,過來坐下喝口酒再說吧,我們不談生意,聊聊家常也可以啊。”季書傑趕緊上去阻攔黃總。
“酒呢,我就不喝了,我今天自己出來,喝酒不能開車,飯菜呢就免了,老婆今天做好飯,等著我回去吃呢,走了不用送。”黃總撥開季書傑的手,隨手擺擺就趕緊離開了。
季書傑攔不住黃總,也不敢真的去攔這些大人物,他一個都得罪最不起,他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黃總是他找的最後一個生意夥伴了,之前合作過的生意夥伴,有的聽到他的聲音,直接掛了電話,有的,早就把他拉進了黑名單,他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了。
季書傑一臉沮喪的回到家後,在家裏大發雷霆,把碗和碟子全部砸在了地上,乒呤乓啷的聲音在屋子裏接連響起,聽得柳豔紅心驚肉跳。
“哎呦,孩子啊,不要砸了,這些東西都是你妹妹辛辛苦苦掙錢買回來的,我們現在沒有多少積蓄了,一分一毫都要看著花呀!”柳豔紅阻止季書傑繼續砸東西道。
季書傑聽到這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放下手上的碗,對自己的母親說道:“我已經把所有的生意人都找了一遍,可是根本就沒有人搭理我麼?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我們還能不能東山再起?”
“兒子啊,你要相信你自己啊,當初不是你說一定有辦法卷土重來,飛黃騰達嗎?媽現在也在支持你,我們家的人怎麼可以服輸呢?”柳豔紅看到自己兒子不砸了,趕緊走過去拍拍自己兒子的背安慰道。
“我本以為,牧子騫出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會焦頭爛額,沒有空理我們,但是沒想到,他早就吩咐以前和我合作過的人,千萬不要和我來往,媽,我該怎麼辦?我也想東山再起啊,可是我感覺我一點機會都沒有。”季書傑懊惱地抱著頭道。
柳豔紅安慰季書傑道:“孩子啊,這哪裏是你的問題?明明就是牧子騫對我們趕盡殺絕,不留後路,都怪江妤這個賤人,水性楊花,一邊和你好一邊又去找個有錢人,現在有錢人要她了,她就一腳踹開我們,我就沒見過這麼狠毒的女人。”
“媽,江妤她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季書傑反駁道。
“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護著這個賤女人,你看看你自己,你看看你妹妹,再看看你媽我,我們三個人現在是什麼處境?不都是他們兩個害的嗎?”柳豔紅戳著季書傑的腦袋罵道。
季書傑聽到這裏,對江妤怨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