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斯維斯被衛計局帶走調查期間,牧子騫終究還是去衛計局看了斯維斯一趟,有些事情輸也得讓人求個明白。
“吱”的一聲,新款賓利在衛計局前的路上停了下來,最近的事情比較多牧子騫還是很知道低調的開了一輛不是很惹眼的車。然後,嗯,便看見似乎裏麵有人出來迎接的感覺,也沒有想鬧多大,或者多大架子,抬腳牧子騫便走了進去。
“你來了。”
“嗯,我來了。”
“你,牧子騫!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哈哈哈,你現在高興了吧。”
“其實我高不高興並不重要,再說了,我沒有感覺,為什麼要高興,為什麼要不高興。畢竟我從來就不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做我的敵人,你!斯維斯怕是還沒有這個資格。”
“嗬,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來應該也不是隻為了看我笑話的吧,你不是這麼無聊的人,說吧還有什麼事,給我個痛快。”
“爽快,那我就告訴你一個不知道對於現在的你來說也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的消息吧”
然後牧子騫便告訴了斯維斯,這件事自己早就知道隻是一直沒有說出口,而自己知道這件事還是多虧了尹晝軒。斯維斯聽完這件事也沒有再考慮屋子裏還有沒有別人反而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表情時而開心時而悲憤。
不一會兒,隻見斯維斯突然大笑起來直到眼角笑出了眼淚還不見停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除此之外卻不肯再多說什麼,技不如人還能怎麼辦,沒想到還是讓那個人回來了還聯係了牧子騫,輸也是輸的沒錯,自己“願賭服輸”。
也怪自己大意自己太自信了自信沒有什麼在自己的意料之外,自信哪怕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能把握住,不至於失了分寸,還是高估了自己。
斯維斯一直以為自己把尹晝軒打壓的回不來乃至於消聲滅跡是因為尹晝軒怕了自己,卻沒想到古有勾踐臥薪嚐膽今有尹晝軒不動聲色反將一軍,妙哉妙哉,至於尹晝軒怎麼又和牧子騫聯係上的這重要嗎?都已經不重要了。
斯維斯不知道的是牧子騫一直和尹晝軒保持著聯係,不能說怎麼聯係上的,而是這聯係一直沒有斷,當然也可以說當初尹晝軒可以逃脫斯維斯的監視和掌控也少不了牧子騫的幫助,也或者本來那個人就是牧子騫放在斯維斯身邊的一顆重要的棋子,隻為了這一刻的到來。
不過也是斯維斯咎由自取,好好的一個公司不好好經營,非要投機取巧偷梁換棟,就是為了一些不長遠的利益,值得嗎?防腐劑致癌物質還超標,這就是一個合格的企業家該有的嗎?國家鼓勵實業發展就是鼓勵出這麼一批東西出來?簡直就是一批黑心企業家的突出代表。
當真是同樣都是實業家,為何你就那麼“突出”。
斯維斯大概也是被審問著,著實也是不容易,畢竟幹的事也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這裏的生活哪裏有家裏逍遙快活,難免臉色有些蒼白。
不過此時還是帶著些憤怒也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不甘心於自己就這麼失敗了,也怪牧宇哲那小子,蠢得要死,不然自己也不會落得這樣下場,不過也沒有想到牧子騫的狡猾,真像一隻狐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