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段時間……
牧宇哲掏錢在公司裏安插了一個眼線,可以隨時為牧宇哲提供牧子騫的動作與消息。
牧宇哲為了得到公司,這一段時間都在不斷的去拉攏老股東,以求得他們的支持。甚至為了得到有些老股東的支持,他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這一天,牧宇哲還是正在拉攏一個股份不算多大的小股東,正在接要談攏時,突然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抱歉,李老,我先去接個電話。”牧宇哲一拿起手機,看到手機屏上的名字就急匆匆的往走了出去。
李總看著走出去的牧宇哲,搖了搖頭,本來他也不想支持他,但是他以自己家人的性命威脅自己。
他可是聽股東們說了,這個孩子這幾天為了得到股東們的認可,不惜威逼利誘,讓原本對他還有些好感的股東紛紛失望。
“喂。”牧宇哲開口語氣不善的說道:“快說,我還有事呢。”
“今天牧子騫去法院以誹謗罪、故意傷人醉的理由將斯維斯告上了法庭。”電話那一邊,一名個頭比較低的男人壓低著聲音說道。
“什麼?”牧宇哲聲音突然提高驚訝的說道。
牧宇哲發現周圍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才發覺自己剛才的聲音過高。
牧宇哲也知道如果這次牧子騫成功的話,那麼斯維斯就是永無翻身之地了,那麼下一個牧子騫將要對付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喂,老板你還在嗎?我…我的工錢…什麼時候給。”小個子的男人唯唯諾諾的問道。
“放心,工錢少不了你的。”還沒有等他說完,牧宇哲就煩躁的掛掉了電話。
牧宇哲一路上憂心忡忡的往回走,見到李老的時候急匆匆的打了個招呼就走了,絲毫沒有再提要支持他的事。
回去的路上,牧宇哲一路上心不在焉,滿腦子想的都是早上知道的事,還有牧子騫要對付自己的事,連和別人撞車都沒有發覺。
“唉,你怎麼開車的啊?”一輛紅色的轎車上下來一位中年婦女,看對麵車子一直不下來人,她走到法拉利旁邊敲了敲車窗。
她正好好的在路上走著,突然間從拐彎處衝出來一輛法拉利,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她發現後趕緊避開,但還是沒有避免。
那位中年婦女敲了幾次,牧宇哲才發現自己和別人撞了車,他今天心情本就因為那件事不好,如今又遇見這樣的事,於是更加的不難煩。
牧宇哲打開車窗:“敲什麼,不就是想要錢嗎?給。”牧宇哲從錢包裏掏出一張支票,唰唰唰的在上麵畫了幾個零,然後隨手往外一扔,便開著自己的法拉利揚長而去。
中年婦女聽見牧宇哲的話,氣的愣在了那裏,直到牧宇哲揚長而去,才反應了過來。
“這什麼人啊,開著法拉利了不起啊。”中年婦女氣的站在那裏大罵。
牧宇哲一路上越想越覺牧子騫下一個對付的就是自己,自己不僅和斯維斯聯合對付他,而且還處處針對他,給他使絆子。
牧宇哲越想越害怕,覺得自己要找個人保護自己。
現在牧子騫基本是隻手遮天的存在,哪有幾個人敢和他對著幹啊,牧宇哲苦惱的想著。
唉,對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可是非常寵愛自己的,自己要是哄一哄父親,父親絕對會保護自己的。
牧宇哲調轉方向朝著自己父親的住處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