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騫聽著陸修宸說的話,他慢慢回想著過去的種種,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當年他是六七歲的時候被接回了牧家,原本和他的媽媽一起生活的他並不知道自己是牧家的孩子。

他母親是牧寧軍的初戀,當年他母親和牧寧軍因為牧家的阻撓還有一些原因不能夠在一起,分手以後他母親才知道懷孕了,後來一個人撫養他長大,靠著在路邊擺攤養活他,在過了幾年擺攤的時候跟牧寧軍再度相遇,卻沒想到最後母親會染病早逝,再後來他就被牧寧軍接回了牧家。

那時候回到牧家的時候,他是記事的,牧寧軍根本沒有所謂的義子,陸修宸那個時候也是跟他差不多年齡,他隻見過陸修宸幾次,那時候的陸修宸總是跟在牧宇哲身邊,是牧宇哲的伴讀,後來他就不在牧家了,所以現在他自然是認不出來,但是卻有莫名的熟悉感。

“哈哈哈。”牧子大笑,這還真是可笑啊。

陸修宸愣住,這個時候牧子騫還能笑得出來,“你笑什麼?!”

“我笑你愚蠢,可笑,無知。”牧子騫一字一句的說著,“不過是一個伴讀竟然謊稱自己是牧寧軍的義子,據我所知牧寧軍從沒來沒有說過他有義子。”

“你說什麼,你知道什麼?”陸修宸被牧子騫說的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牧子騫目光微冷,“你不過就是牧宇哲的一個伴讀而已,竟然宣稱自己是牧寧軍的義子,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也敢在這裏叫囂。”

這句話刺痛了陸修宸的自尊心,他的確不是牧家的人,但是他恨的不過是他們把他拋棄,讓他過著顛沛流離受盡欺淩的日子,那些黑暗的日子他永遠也不要再去感受,而這一切都是由於牧子騫的出現才會改變。

如果沒有牧子騫,那麼他就算不是牧寧軍的義子,牧寧軍也不會對他如此殘忍,讓他一個孩子出去流浪,他恨。

“我的痛苦我要讓你感受一次。”陸修宸已經瘋狂。

牧子騫如今還被綁在座椅上,他的手在背後用著小刀一點一點割著繩捆綁他的繩子,不為所動。

陸修宸派人拿來了很多桶汽油,指揮著那些人,“給我倒了這些汽油,我要牧子騫死無葬身之地。”

“是。”被雇傭的人直接把那些汽油倒在牧子騫的周圍,還有酒吧的一切設施,這麼多的汽油隻要燃燒起來火勢自然是控製不住,到時候可以解釋為意外。

牧子騫和躲在暗處的酒吧負責人聞著這刺鼻的味道,這是要毀了酒吧嗎,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太響了。

“嗬嗬牧子騫,這樣看你怎麼逃出去,我要你屍骨無存,再也沒有機會和我爭奪牧氏,我要親手接收牧氏的總裁位置。”陸修宸命令縱火。

看著酒吧燃起的熊熊大火,將牧子騫圍困在其中,陸修宸滿意又扭曲的笑了,火光映照著他的臉非常恐怖。

牧子騫鎮定自若,感受著周圍離自己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高的溫度。

“牧子騫,你就好好體會我給你準備的盛宴吧哈哈哈。”接著帶著眾人離開了酒吧,他有自信這一次計劃一定會成功。

牧子騫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他該嘲笑陸修宸太過自信了嗎,有時候盲目的自信終會負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