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痛。她怎麼了?睜開眼睛,發現她在一個陌生的屋內,試圖動一動,可是悲哀的發現她的手腳被綁著,這場景她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呢?
“江公子,你終於醒了?”
“三小姐,你這是為何?”看清來人羽杉不由感歎,這上官家果然都是極品,TNND,這整個一變態集散地嘛。
“紅兒為何,江公子怎會不知?”說完上官紅伸手過來摸羽杉的臉,羽杉感到一陣惡寒,這女人不會是。。。
“紅兒仰慕公子已久,想要跟公子多親近親近。”
“三小姐,男女授受不親,這於理不合吧。”羽杉盡量保持著鎮定。
“在這兒,本小姐就是公理,江公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江公子放心,紅兒一定會對很溫柔的。”那三小姐突然翻臉,這是應了那句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還望三小姐自重。”羽杉心裏想這是讓她跟她玩百合啊?
“哼,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這麼不識抬舉,可不要怪本小姐不憐香惜玉了。”上官紅說著從身後端過來一壺酒,抬起羽杉的下巴,扒開她的嘴就往裏灌,話說這女人的力氣還真大,攥的羽杉下巴生疼。
“咳咳。。。”上官紅把整壺酒都往羽杉嘴裏灌,不無意外的羽杉被嗆到了。
“給你灌的是烈性藥,本小姐看你能忍道什麼時候?”灌完就之後上官紅就坐在一邊看著羽杉。
羽杉心想她跟藥倒是真有緣,上次也是被迫吃下藥,沒了第一次,可這次呢?就算她病發找她,她也沒那功能呀,難道真讓她跟她玩百合,她幹,她都不帶幹的吧,想到這兒不由覺得好笑。
不過還沒等一點笑完,她就覺得全身發熱了,這種感覺並不陌生,是藥開始發揮藥效了。羽杉緊緊的咬著嘴唇,借助痛苦以保持她的神智。
可她已經感到口腔中充斥的鐵鏽味,但神智卻越來越不清楚,她感覺好像置身在火爐之中,全身滾燙,尤其小腹處癢癢麻麻的,好像千萬隻螞蟻在啃食著。
“江公子,感覺怎麼樣。”對於耳邊傳來的聲音羽杉選擇無視,而且她也不敢張嘴,她生怕一張嘴就發出那令自己無地自容的低吟。
“還真能挺,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能挺到幾時!”上官紅一揚下巴,勢氣十足。
但時間在羽杉看來卻好似停止一般,她現在好希望門被那個人打開,再一次把她就出去。。。因為,她好像真的挺不住了。。。
“嘭!”可能是老天聽到了羽杉的呼喊吧,門竟真的被從外踢開。
話說,影兒在房間裏越等越著急,他覺得今晚的事有蹊蹺,於是他叫來於淼問話。
“你說是大公子叫我哥哥去他哪兒,是不是?”按理說有什麼事一般都是上官景親自過來的,怎會大晚上的叫她過去呢?
“是。”於淼低頭回答,可是那抖動的雙手出賣了他,影兒是什麼人,這等細節全數落入眼中。
“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從事說來!”影兒生氣了,後果很嚴重。他渾身散發出的氣壓頓時嚇的於淼跪在地上。
“小的不是故意害公子的,小的也是被逼的。”於淼嚇的對著影兒就磕頭。
“你快說。”他現在隻想知道那女人在哪裏,咬著牙蹦出了這三個字。
“江,江公子被三小姐擄,擄走了。”於淼拚盡全力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三小姐?就是今天早上來的那個女人吧。想到這兒他以用輕功飛離了屋中,等地上的人抬頭時,屋內隻有他一人。
影兒一路遇見幾個下人,上去直接掐著脖子就問三小姐的住處。本來夜晚天就黑,影兒又一身白衣,他一直用輕功在莊內飛,以致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傾城山莊都有晚上鬧鬼的傳言,嚇的眾人晚上是說什麼都不敢出房門一步,這都是後話了。
這邊影兒終於來到三小姐住處,直奔那燈火通明的房間,從窗外觀察房內情形,隻見那三小姐坐在搖椅之上看向一邊,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看到了令他氣血倒流的一幕,他敢保證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他焦急尋找的人兒,此刻正被綁在一個柱子上,麵色潮紅,嘴唇都已經破的流出血來,憑他的醫理一看就知那女人被人下了藥。他此時再也受不了了,上前一腳踢開屋門,無視屋內人的詫異,徑自來到羽杉跟前,先替她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