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沫沫一個人在外麵流浪?她現在可是被人侍候得好好的……”
說到這裏,卓靜雅發現自己上了季哲男的當。
這男人表麵上看著不言不語一副老實相,沒想到卻把別人算計得這麼明白。
也難怪沫沫那麼聰明的女人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
既然已經無意說走了嘴,她也不防打開天窗說亮話。
好友被人冤枉作風不正,還鬧得以離婚收場,她這個當朋友的看在眼裏,自然也要為其討一番公道才是。
一頓斥責說教是難免的,季哲男也不與她一般計較。
在他看來,當時一時腦熱說了一句無心的話,的確是自己不對。
事後他也分析過這件事的利害關係,季承瑜背後的動機先不提,就說他與梁笑沫之間這麼久的感情來看,無論她肚子裏懷的到底是誰的孩子,他今生都不想錯過這個好女人。
當卓靜雅示威性的念了他好一通後,還是很有良心的把梁笑沫的行蹤透露給他一點知道。
原來沫沫除了卓靜雅這個好友之外,還有一個名叫夏可悠的朋友。
而讓季哲男意外的是,這個夏可悠,居然是殷氏集團大老板殷佑淇的前妻。
他與殷佑淇雖然隻在商場上有過幾麵之緣,但對於那個氣勢凜然、據說身上擁有著某國皇室血統的男人還是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費了幾番周折,當季哲男再次見到梁笑沫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
挺著五個月身孕的梁笑沫之前打著陪好友找靈感的旗幟,很不要臉的尾隨著夏可悠去了北海道。
夏可悠一方麵要寫自己的,另一方麵還得照顧她這個大肚婦。
雖然梁笑沫的肚子並沒有鼓出多少,但懷過孕生過小孩的夏可悠心裏清楚,這個時候的孕婦是很需要人家照顧的。
這女人有老公不要,偏偏賴到她身邊給他填麻煩。
這一趟J國之行,梁笑沫可是沒少挨好友的念叨,不過小悠念叨歸念叨,在照顧人這方麵她可是很在行的。
回到寶灣北後,她才想起要回季氏辦理辭職一事。
既然已經決定和那個混蛋離婚了,以後她也不想再留在季氏和他抬頭不見低頭見。
而早在機場派人暗中盯著梁笑沫出入的季哲男在得到第一手消息的時候,就匆匆趕到企畫部,把那個潛逃中的女人逮了個正著。
“妳這次真是太大膽了,居然連招呼也不打一聲,一走就是一個月,梁笑沫,妳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氣過,整整一個月的擔憂和牽掛,已經讓他完全忘了自己身為一個公司領導人該有的風度了。
企畫部的其它職員在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不知該說些什麼。
老板和老婆吵架,他們這些小員工還是躲遠點比較好,免得哪天一向以斯文倨傲著稱的大老板忽然想起自己失態的模樣曾經被某些人見到了,搞不好會找些什麼借口把她們趕出公司也不一定。
所以聰明的人都知道,這種時候的熱鬧還是不看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