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白氏集團上上下下都人心惶惶的,隻因為今天早上白父頒布了一條消息。
那就是公司上下的所有人都停下手頭的工作,做好與冷氏集團的合作,不光是白氏集團的員工,各大股東以及秘書都已經在聚集總裁辦公室。
秘書的手裏正是那份即將要簽訂的文件,如果這文件已簽訂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沒有回頭的可能。
如今他也是冒著被開除的風險,站在白父的麵前苦口婆心的勸解著:“白董,我知道那塊地是塊寶地,可是這樣做未免有太冒險了吧,萬一,萬一出了什麼以外,你可想想想到我們整個白氏集團的後果了?”
這話一說出,坐在沙發上的董事長也不安分了。
有些激動的,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叉著腰猶如潑婦罵街般抗議:“老白,怎麼說這公司也是我們大家的吧,你做了這麼大的決定,怎麼就不跟我們商量呢?”
坐在他旁邊的人也站起來語重心長地勸解著。“是啊,老板你這麼做確實有些冒險了?你要是想幫他,我們也不反對。公司拿一部分流動資金幫她就行了,何必要搭上整個公司的命脈呢?”
雖然他說的話比較委婉,可話裏話外都是拒絕白父的這個決定。
如果這件事情但凡有一點點的轉機,白父也不想拿自己的公司開玩笑。
可那時他答應了白雅寒去替冷喻找投資人的事,他打了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投資。
心灰意冷之際,他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自己來投資這個項目。
不管冷喻當時提出要對付陸少辰的初衷是什麼,但眼下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
而是一個父親對於女兒遲來的保護與彌補,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密謀了這麼長時間,這麼久的努力都毀於一旦。
百般無奈之下,白父也隻能鋌而走險,萬一這一次他賭贏了呢。
白父歎了口氣,摘下了自己的老花眼睛,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有些無奈道:“我們也是認識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這麼多年你們把公司交給我打理,我知道是你們信任我,那這一次能不能再信任我一次。”
聽了這話,眾人才紛紛抬頭。認真打量著白父,眼裏多少有點為難。
仿佛年少時的那點闖勁又出來了。
曾幾何時他們幾個老家夥意氣風發過,而眼下留下的就隻有歲月帶來的,怎麼也消不掉的皺紋以及斑白的頭發。
經過歲月的洗禮,變成了如今做什麼事情都畏頭畏尾,看到此時的白父,他們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白父看到他們的表情有了一絲的鬆動,這才乘勝追擊,繼續開口說服:“大家也知道城南的那塊地是寶地,如果我們投資成功了的話,那收益將是我們幾年也趕不上的。”
“這,老白,我知道你說的這意思,可是……”
這位董事平日裏與白父交好,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白父給打斷了。
“所有的後果我一個人承擔。”
明明剛才就快要被他說服的董事,再聽了他這話之後,又開始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