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記者媒體朋友們好,我是司苦茶,為了之前,我的不當言行引起的不良影響,所以想在這裏解釋並作出檢討……”
司苦茶的新聞發布會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而在這快要上場的幾分鍾之前。
他竟然還在後台緊張的背誦著,等會兒發布會的稿子。
明明就幾句話的事情,他自己也可以說,可他偏偏可經紀人怕他再出了什麼簍子,被人抓了把柄,這才給他寫了幾百字的檢討。
本來這劇組的台詞,對司苦茶來說就已經算是一個挑戰了。
現在還讓他背發言稿,他的眉毛都快要擰成一一條線了,似乎在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難的事情。
經紀人更是急得滿頭大汗,才找到了司苦茶,一臉激動道:“我的小祖宗吧,你好了沒有啊?趕緊的吧,記者都已經到了,就等你了。”
而對方的臉卻以一種極變形的形式扭曲著,看一下他的眼神也帶著幾分憤怒。
那經紀人更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咽了咽口水耐心的等待著,而司苦茶卻舉手揚著自己手上的稿子,氣急敗壞道:“我都說了不用稿子,我自己會說,你給我準備這麼多字的稿子幹嘛呀?我現在背不下來,等會兒上台該出醜了。”
明明是自己的業務能力不行,卻偏偏責怪經紀人準備的稿子字數太多了。
對於他這顛倒黑白的本領,對方也是沒法說了。
隻能陪著笑臉半推半就地將他帶到了舞台邊上,還安撫他的情緒,好言好語道:“我的小祖宗,我這不是為你好嗎?你趕緊上去吧,這個大概就行了,等會就按照這個思路來。”
司苦茶就這樣。在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之下被推上了舞台。
看著下麵的記者如豺狼虎豹。舉著他們的相機,哢嚓哢嚓的就是拍個不停。
平日裏想過享受這種在被聚光燈環繞的情況下,可這一次,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慌張,他在手裏的稿子也被手心冒出的汗打濕了。
他像是被不熟練的大師。操縱的木偶一般,臉上掛著沒有絲毫感情的蕭,就連那身四肢也僵硬的像是凍僵了一樣。
就這短短的幾步路,司苦茶走得異常艱難好不容易來到了舞台的中央坐在椅子上。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呼鬆口氣,記者的話筒就舉了起來。
“司苦茶,聽說你今天是來道歉,那麼請問你是向誰道歉的?你要怎麼解釋之前的事情了?”
“對啊,為什麼會和導演爭執,難道真的是因為你在劇組太過於囂張跋扈,引起了導演的不滿。”
“請問司苦茶今天的內容,除了道歉,就沒有其他的了嗎?你不打算跟我們解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
那些記者們個個眾說紛紜。司苦茶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們,連反口的餘地都沒有。
他又求助似的看著後台的冷喻,希望他能上台解救自己。
可對方隻是滿懷期望地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要上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