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熱鬧非凡,而莊黛瀅卻覺得頭都快要吵炸了,不得不去廁所,安靜一會兒。
而冷喻卻偏不讓她如願。
她發現了莊黛瀅的去向之後,也立馬跟了上去。
冷喻向來不屑於和女人之間囉裏八嗦的,搞些勾心鬥角。
可現在不同了,如果這個女人她的競爭對手,那她有必要去探探對方的底線,看她是否真的有資格成為自己的對手。
冷喻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倒與冷淡的性子很配。
她靠在牆上,雙手懷胸,看樣子像是等了許久。
由於走廊處的燈光較暗,莊黛瀅出來之後並沒有發現冷喻。
倒是她立馬上前一步擋住了莊黛瀅的去路。
冷喻的眼光很毒,她上下打量著莊黛瀅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就連語氣也極為的不禮貌:“真巧啊,在這裏遇到你真是……”
說到這了,冷喻停頓了一下,衝著莊黛瀅調了調眉,繼而笑了笑,又繼續道:“晦氣。”
她對莊黛瀅的不屑與不滿已經寫在臉上,這就好比人家已經將戰線拉到她家門口了,而莊黛瀅又豈有不應戰的道理。
莊黛瀅學著她的樣子上,前走了一步,傲慢而又高冷道:“彼此彼此吧,我也不是很想看到你,如果你是來說這些廢話的話,那你讓讓吧,畢竟你知道什麼不擋道的吧。”
她聳了聳見,不耐煩的看著冷喻。
“呦,我還以為莊總是一個多麼厲害的人,沒想到這粗鄙這話張口就來。”冷喻也不惱,嘴角的弧度加大,又繼續的嘲諷她。
而莊黛瀅對她這不疼不癢的攻擊,隻是覺得有些頭疼,原本以為他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現在看來也是一樣的俗氣。
“對呀,我就是這種人,上不了台麵總比某些人沒事找事的好。”莊黛瀅傲慢道。
莊黛瀅提了提自己的裙子,往旁邊走了一步,擦過冷喻的肩膀徑直的離開了離開了。
等她來到宴會的時候,卻發現應該在原地等著她的陸少辰,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地司苦茶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她的身後,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好心的替莊黛瀅指路:“你走路上成了,他剛才跟一個女生出去了,就是白小姐?”
而莊黛瀅隻是冷哼了一聲,連一個眼神就沒有給他直接離開了。
果然他和冷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挑撥離間以及找茬的方式太過於一般了,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喝了一點酒的白雅寒臉頰微紅,甚至也有些不清楚,她似乎忘了他和陸少辰之間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反而將年少的心事一股腦的倒了出來;“少辰,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喜歡你,難道你看不見嗎?你說那個莊黛瀅到底有哪好,我哪比不上她?”
她拉著陸少辰的手,大有一種不放開的架勢。
現在還好,走廊人少,不然被其他看到他倆這副樣子,估計又要大肆宣揚了。
被他拉著的陸少辰,就是一座冰冷的雕塑一樣,目光微冷,就這樣看著白雅寒耍酒瘋,一點都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