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在聽說冷喻過來找他,更是將開到一半的會議丟了下來,放了一個會議室的人的鴿子。
親自下來迎接冷喻,這不,此時,二人已經坐在溫暖的辦公室裏,
顧總坐在冷喻的右邊,一邊用嘴哈著氣,搓著冷喻那快要凍僵的手,一邊有些不滿的抱怨著:“你,你來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跟我說呀。我去接你啊?你看看你這手都凍僵了,你怎麼不知道穿厚點啊?”
即便是抱怨的話,他也不敢說的太重,真心裏全是對她的心疼。
冷喻心頭一暖,感覺自己一路上來吹的所有的冷風也不過如此罷了,因為顧總的話就如同會發光發熱一般。
她聽了這話,整個身子都在發熱。
顧總好不容易把她的手搓的有些熱了,他這才趕緊倒了一杯熱水,不走分說的塞進了她的手上,貼心的囑咐著:“好了,你先把這杯水給喝了吧,等會兒該感冒了。”
“嗯,”冷喻感激的點了點頭,看著這杯水的表情也極為的慎重,仿佛這不是一杯水,而是滿滿的愛意。
冷喻一個女總裁。將公司做到這麼大也算是極為難得的了,
這麼多年,她一個人獨當一麵,早就已經習慣了,什麼事情都自己扛。
而突然麵對顧總這細致入微的關懷,即便是鋼鐵之心,也隻能化作繞指繞指柔了。
讓冷喻有一種她不用帶著一副我什麼都可以的麵具,就這樣安心的被人照顧著的感覺也很好。
至少自己不會那麼累,還可以有機會享受生活。
然而這樣的想法,在她的腦海裏浮現司苦茶那張氣急敗壞的臉,也緊跟著煙消雲散。
她自問不是什麼品德高尚的人。可出軌的事情她是做不出來的,除非她和司苦茶分了手,這樣才這樣和顧總光明再大的在一起。
畢竟他這麼好人,又怎麼忍心讓對方做了小三為負眾人的罵名呢?
“你說吧?你找我來有什麼急事?還是因為木材的事情嗎?”顧總開口,打斷了冷喻的胡思亂想。
顧總習慣性的坐在她的身旁,目光一刻也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
看著冷喻就像是看著一個易碎的玻璃一般,小心翼翼的,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掉下來就摔碎了。
冷喻乖乖的喝了一口水,那嗓子瞬間就濕潤了起來,如同幹涸已久的沙漠,得到了一場大雨,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沒剛才那般沙啞。
“對啊,我……”說到這裏她突然停頓了起來,有些膽怯,甚至有些難為情的看了顧總一眼,要怎麼告訴他,自己沒有了辦法才來找他的?
明明兩人已經商量好了,等著那批質量更好的木材。
如今這時間才剛過了兩三天能遇就過來了,多少有些強人所難的意味。
可顧總卻絲毫不在意,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責怪,語氣中全是對她的心疼:“就為了這事?你給我打電話說就行了,何必親自跑一趟呢,你不知道今天的天氣……”
後麵的話顧總突然刹住了車,無聲的歎了口氣,看著冷喻的表情極為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