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的音樂震耳欲聾,舞池裏的燈光,五彩斑斕的燈光閃爍著,無數格向著生命的男男女女在舞池裏,拚了命的晃動著身體。
吳少左擁右抱坐在了vip席,夾著一根煙,若有所思的看著舞台上的表演。
隻是,這樣的表演。他還沒來得及看完頭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極為好麵子都吳少,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對待呢?
立馬鬆開了左右兩邊的美女,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標準的要打架的架勢,囂張道:“你,有……”。
當舞池那最亮的光打在了,吳父的臉上。
他也看清了對方的樣子,剛才那囂張的氣焰立馬消失,整個人過的就跟個小白兔一樣,怯生生道:“爸!”
吳父氣的又打了他一巴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教訓著,“你個混賬東西,還有時間是在這裏花天酒地,我們的公司都快要沒了?”
他氣急拔壞身上的肥肉,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看上去又搞笑走猙獰,而旁邊的美女一聽到破產,
那如八爪魚一樣扒著吳少肩膀的手,瞬間滑落下來。
一臉幹笑的在一旁看戲,但眉宇之間盡顯對一個落魄富二代的鄙視,意思在說沒錢還在這裏裝闊。
再場的不少都是和吳少一起混的狐朋狗友。
被吳父這麼一說,他麵子上多少有些過不去。
這也是他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跟吳父唱反調?
他的嘴角向上揚,想極力表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看著那吃人般凶神惡煞的表情,揚到一邊半的嘴角,就這樣卡在那,看上去極為的僵硬,他還是硬著頭皮把剩下的話說了出來,“爸,你是不是喝多了,咱們家怎麼可能會破產呢?”
像是怕吳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給他台階下。
吳少更是大著膽子如兄弟般搭著吳父的胳膊,不管三七二十一摟著他往外走。
麵對一屋子麵麵相覷的人,他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衝他們擺了擺手道:“兄弟們,不好意思了,我今天就先回了,你們盡管玩兒。”
那些人一邊喝著酒一邊摟著姑娘,敷衍得擺了擺手。
“哦,好好好,你先回,既然有事情就先回去吧,改天再好好的宰你。”
“回吧,回吧。”
吳父在場,其他人也不敢過多的造次,老老實實的打了聲招呼就繼續各玩各的,仿佛剛才的那場鬧劇沒有發生過。
而出了酒吧的,吳父憤怒的甩開了他的手,也不管二人處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指著他的鼻子,就是破口大罵:“你這個,你這個不孝子,我就不應該把公司交給你管,現在好了吧,公司都快破產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裏花天酒地,還不趕緊跟我回去,還在這裏丟人現眼。”
吳少沒有了剛才那副輕鬆的樣子,灰頭土臉的跟在吳父的後麵那模樣,別提有多乖巧了。
而同樣遭受這要快要破產危機的,還有白父,白父集團上上下下為了資金的事情,前前後後忙碌了將近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