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都不見白雅寒的人影,電話也總是打不通,在這樣特殊的時期。
白父實在是坐不住了,頂著被人追著挨打的風險,去外麵找了好幾天。
而白母則在家裏整日裏以淚洗麵,提心吊膽了好幾天。
在白雅寒離開了將近一個星期之後,她這才想起來還有兩位父母在擔心著她。
這才背著吳少,偷偷摸摸的,像做賊一樣給自己的父母打了一通電話。
白母的神經這幾天一直處在高度緊繃的狀態,在聽到白雅寒的聲音的那一刻。
她再也忍不住了,一邊訓斥著他,一邊傷心地大哭起來,“喂,你這幾天到底跑哪裏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快擔心死了,嗚嗚嗚……”
而電話那頭的白雅寒聽著母親這樣的哭聲,心裏又何嚐好受。
原本還想著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安慰著她。
可此時的她,再也忍不住了也,連同這幾日受到的折磨與委屈,都靠著眼淚發泄了出來。
她放下了自己也偽裝堅強,摟著電話,哭的差點連氣都沒喘上來。
白父在一旁記得如同火燒眉毛似的,見白母實在是哭的沒辦法說話,這才一把奪過了電話,著急忙慌的問著:“你先別著急哭呀,你先告訴我們,你這幾天到底在哪裏,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你想讓我們兩個擔心死嗎?”
白父不知是生氣,還是太過於激動,反正身子都忍不住的顫抖臉上的皺紋也更加的明顯,看上去格外的滄桑。
聽了他這話,白雅寒這才有些心虛止住了哭聲,一隻手拿著手機,臉緊貼著手機,另一隻手捂著接收聲音的地方,壓著嗓子解釋著:“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我現在在吳家,過得還挺好的,他們說會給我們幫助,不過需要過一段時間。”
窗外的風一貫肆虐著,無情的摧殘著這個城市,更是帶著翻天覆地的威力。
說完這話的白雅寒,心裏沒有底氣,不知道白父又會怎麼來數落她。
愣了幾秒的白父,聲音也帶著這肆虐的風聲傳入了電話那頭,“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跑他們家去了,你不知道他們吳家都是什麼樣的人嗎?”
對於如此善作主張的白雅寒,白父更是氣的牙癢癢,咆哮這:“你還跑他們家去,你趕緊回來,爸爸不想要什麼錢了,也不想讓你想辦法了,隻要我們一家三口能在一起就行了。”
他心裏有氣,又擔心白雅寒漢此時的處境,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暈了過去。
白母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也從他的手上快要滑落的電話。
她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催促著電話那頭的白雅寒,“寒寒啊,你趕緊回來吧,你看你把你爸氣的差點就暈了,你快回來吧,你爸說的對,我們不需要大富大貴也不會。”
一聽這話,白雅寒的心如刀絞,推薦根本就無法想象,電話那頭的許關以及白母正在遭受著什麼。
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幾分,眼裏寫滿了擔憂,“我,我爸怎麼了?他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