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突然下起了個大暴雨,劈裏啪啦的,像是要將整個城市都砸出個窟窿來,還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聽得讓人膽戰心驚。
而在所有人都繼續找個避風港的時候,白父和白母卻逆著人群,往前走。
他們傘這個一個黑色的雙人傘,在冷風中以及暴雨中緩緩的前行。
雨水打濕了他們的頭發,他們的臉頰以及他們那單薄的衣服。
可二位老人的目光卻格外的堅定,就是那個離他們不遠的別墅。
因為那裏有他們的女兒,他們必須要過去。
“叮咚,叮咚。”
門鈴一聲聲的響起,也牽動著白父以及白母的心。
而人此時已經冷得瑟瑟發抖,卻憑著最後一點意誌,力在門口站的,她不想在吳家人的麵前流露出一絲一毫的狼狽。
“來了!”也許是他過於思念女兒,他們竟把這傭人的聲音聽成了白雅寒,激動的快到了昏厥了。
他們喜笑言開,他們望眼欲穿,可開門的卻是傭人。
那種感覺仿佛是一顆星,從雲端跌落到地底,碎得稀巴爛。
而傭人看著他們也是一臉的吃驚,伸頭看了看外麵的瓢潑大雨,又立馬搖著頭,收了回來。
看著有些著兩鬢斑白的老人,客客氣氣道:“老人家,這麼大的雨你是你們是要幹什麼呀?”
“老人家?”白父重複了她說的話,怎麼也沒有想到,不過是幾天的時間,他竟然從一個中年老人家,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些問題的時候,他要知道白雅寒的下落。
他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開口。
一旁的白母,就極為激動的握著那傭人的手,一個勁的套著近乎說著好話:“你好你好,我們是來找人的,你看見我的女兒了嗎?她叫寒寒,是吳少的妻子,我們找他有事兒?”
看著白父白母那殷切的目光,傭人有些不知所措,往樓上看了看,又看了看的在這大雨中奔波的二位老人,起了惻隱之心。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樓上便響起了那清晰的腳步聲。
傭人立馬打了個寒戰,瞬間鬆開了,白母的手推辭著:“不好意思,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你肯定找錯地方了,你去點其他地方再看看吧?”
一旁的白父,也察覺到了她不對勁,往裏走了一步。頭往裏伸了伸。
看見站在了樓梯上的吳父心裏的頓的火就往外冒,不管不顧的衝進了大廳。
站在一樓的大廳裏,指著站在在下樓梯的吳少,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畜生,你到底把我女兒怎麼了?她到底在哪裏?趕緊告訴我,不然我就報警抓你去!”
白父氣得渾身身上,那被淋濕的衣服也不停地滴著雨。
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樣子,吳少別提多得意了,下意識地加快了步伐,一步一來到了他的麵前。
他雙手背後,像是是看大戲一樣圍著他的身旁。轉悠了一圈,這才停在了白父的麵前,單手撐著下巴摩擦著,那還沒冒出來的胡茬子,語氣傲慢道:“哎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呀,你報警來抓我呀?不知道警察來了是抓你這個還不上錢的人還是抓我呢?”